木已成舟,她也懒得再往回找补,干脆低下抽噎了两声,假装自己因为倾吐心声而情难自已。
但真的是这样吗?有个声音在他心里暗暗问。
连北兮心里不禁再次感慨某些东西真是所有男人的逆鳞,用一次准一次,面上却是苦笑一声,“虽然我不知你为什么不喜欢还要接近我,但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不说理由,我不你,可也请你放过我,不要再出一副非我莫属的模样。我……我怕自己哪一天真的会动心。”
很好,眼神迷离、表情狂热,十有八九是喝高了。
可有些东西并不是藏起来就能当不存在的――比如贫穷和爱情。
陆江尧整个人都呆住了,浑的血“蹭蹭蹭”往上涌。他一直以为连北兮没那么喜欢自己,即使有好感也多是看在钱的份上。
“到底要我怎么,你才会相信我是认真的?”
连北兮边腹诽边整理好表情,然后抬起,不动声色地观察陆江尧。
老实说,最后一句话是连北兮戏瘾上来了临时加的。她原来只想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和陆江尧断开,谁知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想爱又怕伤害的女大。
陆江尧不费灰之力就想起了自己数次对她生出冲动的画面,无一不是被他强行用理智死死压制住的。
他半跪在她面前,修长有力的双臂牢牢压制住她的上半,让她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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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了!”男的本能让陆江尧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否定的回答。
此刻骤然听见她略显难堪地承认自己对他的追求不是完全无动于衷,他竟高兴得仿佛她已经答应了和他在一起。
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因为不指望接着和他谈下去,连北兮干脆收起那副扭羞涩的姿态,没什么好气地回答:“这还不简单?向我证明你对我有望就行了呗!”
他简直害怕死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本能,害怕他由于忍不住生理望,主动背叛安染,背叛他珍贵的初恋。
连北兮说完就准备打内线电话喊家上来帮忙,她可没那闲工夫去照顾一个“准酒鬼”。谁知刚要起,陆江尧突然猛地冲过来按住了她的双手。
说完他自己都僵住了,既然不是不行,那就是他对连北兮确实没有生理上的望,没有像他说的那么喜欢她。
陆江尧没有深究自己内心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被喜悦冲昏脑的他全然忘了上一秒是他自己间接肯定了她的猜测,满心满眼只想着让她相信自己的诚意。
一个女人的话,他在生理上会有哪些表现。那些反应你统统没有不说,你甚至还在下意识和我保持距离……总不能是你不行吧?”
什么鬼,他该不会已经醉了吧?怎么又绕回一开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