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的花被又又的阴毫无征兆地插入填满时,连北兮整个人都傻了,突如其来的酸胀导致的尖叫声完全被枕所吞没。
连北兮不得不用双手支撑着自己,被迫摆出一个略显屈辱的姿势。圆翘的被他死死骑在下,花心被大研磨得又酸又麻,爱同她嘴里的呻求饶声一般,淅淅沥沥、源源不绝。
快高了还叫人这样狠干,连北兮几近崩溃,不多会儿就在他凶猛的抽插中了出来。这次不但是淫水个不停,花心内的阴也一小一小的冒出来,黏腻油的将阳全包裹住。
原本她要是让他亲一亲,可能今晚也就这么算了,但眼下她又躲又藏的,反倒把他喜欢逗弄她的劣给激出来了,说什么都要亲到她。
连北兮说不出话来,呜咽了两声,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他,勾得贺东哲话也不说了,径直吻上去,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用模拟下的动作。
心喊醒她,就想着先给她前戏,能自己醒过来最好,醒不过来的话来场梦中爱也不错。
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先是温柔地吻去连北兮挂在眼角的泪滴,然后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又哄又骗:“兮兮,再坚持一会儿……哥哥保证把你小照顾得舒舒服服……”
连北兮被干得目森然,开始有规律地收缩绞紧,贺东哲被夹得快意一阵阵上涌。他竭力压下的冲动,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好让自己的阴可以在寸步难行的小中继续进进出出。
他绷紧窄,不遗余力地探索着花内的天福地,饶是肉们都在齐心协力地咬着不放,他仍是发现了某凹凸不平的地方。
“阿哲,我……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她抬回望贺东哲,一双楚楚动人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因为没睡饱再加上被干得狠了,声音细细小小的,跟小猫似的又又怜,听得贺东哲动作越发大开大合,连袋都恨不得一起戳进阴里去。
贺东哲被抽搐紧缩的阴啜得舒爽不已,一低就能看见原本粉白干净的花被干得媚肉横翻,阴更是崩得紧紧的,叫人怀疑但凡再用力一点是不是就要裂开了。
而这一通嬉笑怒骂下来,他的望自然也跟着散了不少。
连北兮浅,后入向来是她最受不得的一个姿势,不过抽插了十余下,她就觉得自己要被插坏了,饱胀酥麻的滋味在全游走,俩人相连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又疼又。
“宝贝乖,先让我好好干一会儿,等下就换你喜欢的姿势。”他边说边一手提起她的腰往自己腹上按,一手摸到前弄着丰满的肉和的蓓。
贺东哲避过的望后,继续毫不留情地一抽一送,猛花心及那块肉,冲撞了百余下后,花心和肉都渐渐变,腰椎上酥麻的快意也越来越强烈。他不再强忍意,最后狠了十来抽,抵着深了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花径,绞紧的媚肉得本想慢慢来的贺东哲瞬间失控地大力干,每一下都尽而入,直捣花心。
连北兮拼死不从,整个扭得跟麻花似的。因为脸埋得太深,把耳朵都遮了些许,她压没注意到贺东哲越来越重的呼声,只感觉到他贴得越来越紧,还在心里鄙视他用重作弊,想要她投降。
贺东哲的直觉告诉他这里不一般,于是次次都抽送着阳物往那猛,连北兮的叫声一下子变得尖利绵长。他顿时确认那块肉就是她的感点,更是卯足了劲抵着它弄。
贺东哲半跪在她后,伏下去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紧实腹肌上的汗珠时不时落到连北兮的腰窝里,最后又过白的跟前方里出的淫混合在一起……
没料到的是她醒是醒了,却阴差阳错地误解了自己高的反应,和他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