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同鸭讲
打死傅南景也想不到连北兮此时满脑子筹划的都是怎么跟他划清界限,他还当她和自己一样,正chu1于无限佛系的贤者时光。
有段时间没打飞机了,他这回she1了很多。xingqi虽然疲ruan下来,但分量仍然很可观,堵在连北兮的xue里没有ma上出来。那里nuannuanshishi的,他想多泡一会儿,可没良心的媚肉已经忘了方才是如何依依不舍地缠着阴jing2不放,现下一个劲儿地往外排挤它。
傅南景被绞得隐隐又有抬tou的迹象,不得不彻底ba出来。他的视线掠过连北兮闭着眼睛情yu未散的脸,再到她布满吻痕指印泛着粉色的shenti,最后停在她被cao1得尚未完全合拢的小xue上。
她pi肤白,tui心更是白nen得好似能反光。眼下却被蹂躏得一片红zhong,花ban微微外翻,隐约能看见小小的阴di和神秘的dong口。
傅南景咽了咽口水,不敢相信这么小巧的地方刚刚是怎么吃下他的大肉棒的。她的tui间还有残留的爱ye,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浸shi了床单。
他看得眼热,连忙移开目光,又瞥见安全套上不但有因为抽插而变得黏腻的淫水,还有淡淡的血迹。
傅南景顿时息了再来一发的念tou,小姑娘还没成年就被他破了shen子,已经够禽兽了,他怎么忍心再折腾她呢?
yu望消退,傅南景的理智渐渐回归,忽然有些不敢和连北兮对视。刚才明明是他自己说不能zuo到最后,但主动破戒的人也是他。虽说有连北兮在其中不肯放弃的原因在,可他要能忍住,她难dao还真能强了他不成?
傅南景自动遗忘了连北兮确实试过强上却惨遭失败的事实,把过早品尝禁果的错全揽到了自己tou上。
他轻柔地把连北兮拥入怀中,在她耳边郑重其事地承诺dao:“兮兮,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原本他是想说“永远爱你”,可“爱”对他们这个年纪而言太早太沉重,即便他无比确定自己的心意,却不免害怕连北兮听了会认为这个诺言太空泛无力。
昏昏yu睡的连北兮在听到他说会对自己好,而不是“喜欢、爱”之类的甜言蜜语后,险些喜极而泣。在她的理解里,之所以说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是因为他们为了满足肉ti的愉悦什么都说得出来。同理可证,如果一个男人在餍足后说的情话还是朴素无实,那只能说明女方在他心里的位置连编情话哄人的级别都够不上。
果然,啪啪啪可破纯爱战士人设。大纲特地标明“高中阶段没有任何亲密行为”,现在他们睡都睡了,故事不崩才怪。
她彻底放心了,这一波自己不亏,成功挽救了一个差点长出恋爱脑的有为青年。
“我也会对你好的……”像对家人一样,沉沉睡去的连北兮没有说完后半句话。
她并不知dao,这话听在傅南景耳里,那绝对是双向奔赴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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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连北兮肉眼可见得没有jing1神,连最爱吃的糖醋排骨也只是无jing1打采地夹了两块。
她下午在傅南景那儿睡了不到半小时就醒了,匆匆回家洗澡收拾完又立刻躺着跟周公约会。本想一觉睡到自然醒的,谁知到了饭点还是被张子珍准时叫起来用餐。
“对了,兮兮,我把给你的药带过来了,一会记得给自己用上。”
连祁山一听“药”字就紧张,赶忙问dao:“兮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现在就去看医生?”
“连叔叔,您别担心,我就是看她昨天ti测跑累了,买了点pen雾缓解下症状。”傅南景说得极其自然,如果不是连北兮清楚地记得昨天没有ti测,她大概也会认为那袋子里装的就是pen雾。
“难怪看你蔫蔫的……”张子珍拍了拍连北兮的手,“吃不下就算了,早点上去休息吧。小景是自己人,不会介意的。”
傅南景连忙接话dao:“当然了张阿姨,兮兮的shenti比较重要,其他都无所谓。”他顿了顿,又试探地说:“要不我和兮兮一起上去,帮她看看pen雾怎么用?”
连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