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话外故意对基金会的行为表示了不满，时不时发表些“女人就该好好服侍男人”的奇葩言论，当然也没忘了意有所指地暗示自己就喜欢“年纪小的”，又乖又听话，像他家孙女似的。

        有些是默默地不来了，免得教“坏”了家里的小孩；有些家庭看在鸡厕纸的份上先忍了，转就告诉孩子不要听那些“坏人”胡说八；有些见有机可乘，狮子大开口要求工作人员多给东西甚至直接讨钱；还有一些来吵来闹指责基金会“败坏社会风气”，说不过的就干脆动手上演“全武行”……

        虽然这样一来人力物力的支出无形中就被加大了，可只要能达到目的，连北兮并不介意多花这些“冤枉钱”。

共秩序吗？

        不多，却足够引起警惕和怀疑。

        最讽刺的是随即赶到的警察甚至不是工作人员报警喊来的，而是某些非蠢即坏的家长偷偷举报来的，罪名是“传播淫秽色情，扰乱公众良序”。

        女员工把事情告诉给一个关系好的男同事，俩人合计之后决定来出“钓鱼执法”――因为据小女孩的说法，每次那些爷爷把她“摸疼”了，都会拿几张花花绿绿的票子给她的爷爷，而她的爷爷就会用这些票子换糖给她吃。

        男同事假借赠送免费鸡的事和女孩爷爷成功搭上了话。村里老一辈人结婚生子都早，别听辈分上喊的“爷爷”，真人其实也就五十来岁，放城市里妥妥的“中青年”一代。

        谁也没料到的是，平静的日子才过没几天，真正的麻烦就找上门了。

        好好的一个两知识普及教育，不知怎么愣是给整出了“持久战”和“地战”的味。

        例如比邻而住的两三开明人家，他们就可以组成一个不错的“学习小组”。如果是家里长辈格外封建且强势的，工作人员也会随机应变，找小朋友聚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偷偷过去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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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那些泼能闹得所有人鸡犬不宁，别说开讲座了，就是最初的免费物资发放都能给你捣鼓黄了。

        好在基金会的法务对此早有准备，绝不会让自家员工善事反倒进局子。只是强龙难压地蛇，对于分蛮不讲理的人执法机关都无能为力，基金会这边即使占着理，也只能赔个几百块钱了事。

        事情的起因是有个女员工在给一群小女孩普及“自我隐私”保护时，意外发现某个五岁小女孩的上有可疑的印记。

        类似的事情相继发生后，理团队很快对执行方案进行了调整。他们不再大张旗鼓地组织讲座，而是化面为点，改成小范围内的一对一宣传。

        女员工没有冒冒然地任何事打草惊蛇，她先是花时间跟小女孩打好关系，从后者嘴里套出了一些不知真伪的论述，随后又旁敲侧击地打听到村里几个单着的老总喜欢上女孩家找她爷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