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没个正经的。”程晚嗔怒。

        “好，”严鸿波突然出一个淫邪的笑，“晚上照旧。”

        “好，”程晚木木地站起来，“我知了。”

        “老婆，你好好招呼梁先生哈。”

        “老严，”程晚一肚子委屈，到了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下去，“没事，洗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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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出去会儿风就清醒了。”

        饭桌上是几个家常小炒，虾仁炒，土豆炖鸡肉，清炒空心菜，还有一个虾紫菜汤。

        可是真的好苦。

        “妈妈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瑶瑶扶妈妈起来好不好。”

        “咋了？”

        “好。”

        程晚脸变得煞白，点。

向下，落了一地。

        “抱歉抱歉，有个急活儿。”

        被羞辱的愤怒，被猥亵的痛苦，她可以全咽下去。

        还好，这时候严鸿波的电话响起来，他接起来，涣散的神又重新聚拢。

        /

        傍晚，严鸿波到家，发现妻子异常地沉默。

        “不过嘛，这都三年了，也不见她肚子有动静。”严鸿波叹口气，又忽然握住程晚的手，“老婆，不用怕，现在医学发达，不孕不育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还年轻......”

        她就跟丢了魂儿似的飘到了主屋，厚重的红木大门关着，她上前机械地敲了几下。

        程晚被这最后一下弄得又小一下，没了男人的禁锢，更是得直接摔倒在地。

        小女孩吓得一颗一颗眼泪往下掉，程晚心疼得也跟着掉眼泪。

        “什么事？”

        “我老公说，让您过去一起吃晚饭。”程晚声音像蚊子一样小，在心里无比期盼男人会拒绝。

        梁屿琛确实也没有变态到要在一个小女孩面前侵犯她的母亲，于是又在她阴上狠狠碾了一下愤，才着依旧昂扬的鸡巴转回了主屋。

        倒是严鸿波一直在找话题，试图和他拉近距离。

        梁屿琛有些不解，结婚三年，可是――

        程晚不怎么抬起来，只时不时给女儿夹肉吃。

        “我老婆啊，才23岁，嫁给我3年，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

        梁屿琛一开门，就看见女人垂着脑袋，站在门外。

        眼眶却在转的一瞬间变红。

        “别瞎说。”程晚脸红了，推搡了严鸿波一下。

        “好啊。”

        严鸿波多喝了两杯下肚，自己就什么胡话都往外说了。

        “噢对了，”严鸿波一拍脑袋，指指主屋的方向，“他在里面是吧？”

        可是却听他声音从飘来，带着几分戏谑。

        他瞥了眼至少已经五岁的严亦瑶。

        /

        梁屿琛见到他的时候，虽然面色不显，但还是有些惊讶。他的年纪应该都奔四了，长期奔波劳累，更显得沧桑。

        “哎，那是我之前那个老婆生的，她是继母，但是她俩感情好得就跟亲的一样。”严鸿波“咯咯”地笑起来，“你看，就使劲给闺女夹肉吃，我们都吃不上。”

        “听说人家在美国开大公司的，其实本看不上这几栋破房子，所以我们得好好讨他欢心，之前那些账说不定就都一笔勾销了。”

        她手忙脚乱地将浴巾重新围好，严亦瑶着惺忪的睡眼出来后，看到程晚坐在地上，吓得扑上前去。

        “你快去喊他出来，一起吃饭，热情一点。”严鸿波推推妻子，“我们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不还是人家一句话的事。”

        梁屿琛：嗯？什么不正经的？让我来看看。

        “我之前那个老婆，生了一个，子搞坏了，不是我不仁不义，那我总得有个儿子吧......”他打了一个酒嗝，面上泛起红晕。

        女儿瘦弱的子撑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屋里走，程晚无声的泪落得更凶。

        “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不远似乎传来声响，小女孩的声音。

        “妈妈，你在哪里。”声音变得更清晰一些。

        “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她把电动车盔递给严鸿波，嘱咐。

        “梁先生，”程晚哀求，“求您，求您快一点，不能，不能让瑶瑶看见。”

        程晚有点急：“你喝成这样，还出去！”

        老夫少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