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稀罕。我只觉得耻辱。”
“啊。”李元卿抠烂了木雕花,有木屑扎进她的指腹,在被贯穿的痛下,她甚至感受不到这点伤。
“李元卿,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不稀罕我好好对你,那我以后便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恶鬼。”
痛。好痛。被撕裂的痛不断传来。宁觉一点点破开她的下。李元卿的指甲扣进木框,有汗珠从额落下,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深呼,攥紧拳,笑了。
她说:“下地狱去吧。”
她说:“烂人。”
宁觉感觉到她中短暂的不自控的颤动,重重了几下。放开她。李元卿趴倒在墙上,深呼,腰还在不自主地颤抖,着宁觉的花心一张一合。
戚要漫出来了,七窍都在泛酸、发苦。却只是轻笑一声,额蹭着她的后颈,柔柔地说。
宁觉抿紧。
宁觉摁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上,推到。有不断从花心下,细闻,有血腥味。他似乎有过片刻的迟疑,退了半分,随即,把她压在墙上,摁住她的手腕,破开了她的口。
我也恨我自己。
她说:“真状元就是真状元。要强还能说出花来。”
“恨吧,恨啊。”宁觉在她的里凶狠地抽插,“你当然应该恨我,我是恶魔,伥鬼,是披着人的畜生,是贱人,是强盗。你永远都不会喜欢我。行,当然行。应该,当然应该。只是,李元卿,你扪心自问,我对你到底怎么样,我之前何曾伤过你,我错过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别演了,宁觉。”李元卿痛得连声音都哑了,“这种戏码我看一次烦一次。别费心了,真的不好看。太拙劣了。”
“我恨你。”李元卿咬着牙,几乎颤不成声。
‘宁舒也好,宁远也罢,他们自以为是教的巧取豪夺的手段,得到的只有弱卑微的灵魂。李元卿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人,这种把戏只会让他觉得可笑。你,宁家人的血脉,思想,行为,只会玷污他。’姜光华的开始疼起来,她的手指抵住自己的太阳,仍在喋喋不休,‘你太脏了,太龌龊,太卑劣。他为什么要放着那么好的人不喜欢,去喜欢你这种披着人的伥鬼。谁都知你是个什么货色,你谁都骗不过。你是宁家人,你是恶魔,你连人都不是。我救不了你,佛不愿渡你。没人会喜欢你,没人爱你,你不。别害人了。’
怎么会有人的爱是有毒的。
‘你不仅比不上贺真,你也完完全全不上李元卿。’姜光华捧着他的脸,呼相当急促,‘你那些痴心妄想是有毒的,听明白没?’
“元卿。”宁觉的声音很低,“别再刺激我了。”
“这是你说的。”说完,调转方向,插进花心。
不喜欢、耻辱。宁觉的眉微蹙,似乎不太能理解这句话。原来心碎之时,内脏是真的会抽痛。类似的话,他今天已经听过一遍了。
又是一声冷笑。
“那你可要学着稀罕。”宁觉深一口气,把眼中的泪意下,笑着说。
“是你我的,就是你我的。”宁觉强地扶着她的,去亲她的,得她的一颤一颤,“我明明要的只是你谁都不喜欢,明明只要你不讨厌我,明明只要不成婚。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用贺真刺激我,用一个同时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的女人刺激我。”
“元卿,你说你爱我。只要你说爱我,我就停下来。”宁觉握着她的腰,在她的耳畔哀求,“你说吧。你爱我。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我不想伤害你的。我们是相爱的对不对。”
“元卿…”宁觉哽咽着说,“我是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