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人「哈哈」大笑，繼而另一個洋人對我：「夥計，別小氣，你妻子看起來好像很大方。」

        洋人拿著手機，將鏡頭對準妻子，手不規矩的捧起妻子的一條美，放在自己的大上，讓妻子的兩條絲襪美，保持分開，他們又扯松老婆的衣襟，將妻子的一對白玉，扯到洋裝外面，然後按下快門。

        妻子坐在座椅上，她的表情，似比不穿衣服時更不自在，因為這時在場的每個人，都幾乎看過了她淫蕩的手淫表演，他們對妻子的看法，已有大異，尤其男人的眼神，猥褻而又下，似在時刻提醒著妻子，她正經外套下的淫靡肉體。

        「你看，她還很享受呢。」

        「ｏｋ，表情淫蕩一點，婊子，把你的頭伸長，好像渴望我們的老二，哈哈。」

        我用英語：「不好意思，我老婆，好像有點不舒服。」

老婆小手緊著拳頭，忍受著男人色迷迷的視線，離開小慧最近的我，幾乎能聽見她此刻急促的心聲。

        鮑比對我：「別生氣，你難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我沒有聲，但心底也沒有否認。

        「很好，再來一張。」

        空姐走過妻子時，有意無意的向妻子擠眼，目光在她的前打量。

        「老婆……老婆……」我站在妻子的後，已不知喊了她幾遍，老婆卻兀自渾然不覺，任由幾個洋人擺弄。

        他著妻子的房，揪起她的頭，旋轉著向外拉長。

        「她是你老婆？嘿嘿。」

        「對，就這樣，兩只手掐住自己的頭，看你的頭都了，讓我一口，嗚嗚……味真棒，是不是很喜歡我這樣你的？」「來，讓你的丈夫，看看你淫蕩的樣子，很好，很好，把我的手指在嘴里，像陽一樣，你簡直就是條發情的母狗。」

        洋人淫邪的壞笑，看了眼鮑比和約翰，小聲的對旁邊人：「我猜她老婆一定是個女。」

        鮑比在一旁插嘴：「你們乾嘛不直接命令她？」我心中一凜，但聽那洋人對妻子：「婊子，過來與我們合幾張影。」

        「喂，和我們和個影怎麼樣？」那洋人見我不同意，索繞過我，直接問起老婆。

        鮑比：「你老婆，真是骨子里淫蕩的女人，你知她為什麼沒有拒絕嗎？」我：「她喜歡被命令。」

        「那如果你命令她不要去和這幾個家夥合影，你猜她會不會答應你？」我一愣，但隨即自信：「一定會，他連陌生人的話都聽，怎麼會不聽我的？」「我和你打個賭怎麼樣？」「賭什麼？」「如果你老婆，現在聽你的話回來，那我們的遊戲到此結束，反之，我將給她更重的調教，如何？」聽見鮑比要給我老婆更重的調教，我有些猶豫，但是我如果不賭的話，不是等于承認妻子不聽我的話，自己顏面何存？我站起，對前座的妻子：「老婆，現在給我回來。」

        我瞧幾人不三不四，心中討厭，一口回絕：「ｎｏ。」

        妻子在幾人的夾擊中，低哀，卻始終不掙扎一下，臉上的表情，由害羞變得迷離，殘存的理智似被情一點點吞噬。

        「喂，你老婆很合啊。」

        妻子一怔，竟似有些不甘心被忽然打斷，但鮑比的命令對她來說好像聖旨，妻子不舍似的將手指從陰里緩緩抽出，手指上沾滿了粘稠的愛，妻子放下裙子，在眾看客的戲謔聲中，走去廁所，換回了初時的正經套裝。

        我氣得渾發抖，卻又一時不知該恨誰。

        鮑比「哈

        妻子渾一震，接而，竟慢慢站起子，擠過我的邊，和那幾個洋人，坐在了前排，其中兩個洋人，把她一左一右的夾在中間。

        一個洋人回過頭，嘲笑似的對我。

        「可以和你換個座位嗎？」幾個洋人走到我跟前，用手機比了比我妻子，似想與她合影。

        妻子卻似沒聽見我的話，一只手著自己的頭，另一只手按照洋人的要求，比出勝利的手勢，對著鏡頭，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

        鮑比拍了拍邊的座椅，對妻子：「把一條敲上來，然後你應該知怎麼……」妻子一驚，似想到了鮑比要她接下來的事情，老婆猶豫片刻，兀自聽話的側開，將一只腳跨上邊的座椅，然後扶起薄紗裙邊，手指按在袒的肉間，搓起陰，嘴里小聲的發出「嗯哼」，漸漸的，臉上的表情，似由羞苦變得舒服，淫水順著她的手指，滴滴答答往下淌落……、荒淫的手淫表演，似讓妻子的情迅速燃燒，她情不自禁的提起另一只手，似要去自己的房，鮑比卻驀地抓住她的臂腕，：「好了，現在回去穿上衣服。」

        難該怪妻子自甘墮落？可我不就喜歡她這點嗎？難該怪我自己？帶她走上這條路？不，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最後我只能怪約翰、和鮑比，但他們又有什麼錯？調教師是他們的職業，調教我老婆是他們應盡的職責，我瞧了眼自己起的褲襠，苦笑著搖了搖頭。

        妻子紅著臉，沒有開口，不知她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