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迟疑了有几秒钟,刚理好情绪准备开口,顾辞单手握紧了方向盘,不动声色地笑了:“当我没问吧,不想结婚纪念日找。”
“初恋,初吻,初夜,初婚。”他的口吻漫不经心的。
“谁不想见谁啊?”姜早看着紧闭的包厢门,起坐到他上,“想见我直接跟我打电话不就行了。”
在“开车”这块,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从包里拿出信封,刚劲有力的字入目,她歪着朝他笑:“写情书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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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富有磁的笑声:“秒是因为你紧,你是紧张夹住我,还是因为你媚骨天成?”
她发觉他在时不时看过来,扭转过,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偶尔还是会想起来过去的事情,记忆逐渐变得模糊了。顾辞,我还会想起他,但心里不会再
“真的?”姜早微微翘着,“那就奖励你每天都给我写一封情书,写到今年圣诞节怎么样?”
姜早回握住他的手,跟他十指交握,瞥向顾辞温的面庞,工作之后的他没了年少时的那子青涩,脸上多了成熟,好像他不变成什么样子,他的眼里都是只有她,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姜早不免想他是专门送她过来食堂的,可明明他可以把伞直接借给她的。
“好好开你的车。”姜早说完看向顾辞,他嘴角的弧度本压不下去。
姜早往他裆瞥了眼:“秒?”
顾辞拉过她的手放在档位杆上,手指在她柔的小手上来回摩挲,有些暧昧地动作,:“那不然,除了你也没人值得我动笔啊。”
顾辞扬起下巴,迎上她低垂下来的,缠绵着亲了会,他了她的,笑着:“带薪过周年结婚纪念日不觉得很特殊吗?玫瑰喜欢吗?”
我安排给你们宋总的客,都签妥了,至于李先生,那是帮我订餐的人。”
姜早只感觉屁上有物着,她瞪大了眼睛,俯在他耳边:“总裁你能不能控制下自己的望,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啊。”
他说:“我吃过了。”
顾辞了她鼓起的脸,嘴角的弧度微微翘起:“听你的语气不想见我。”
“我可以写,但有个问题想问你。”顾辞说话的语气有点轻佻,“这是你第一次收到情书吗?”
吃过饭后,顾辞开车上了高速,姜早狐疑地看他的侧脸,他伸手过来抓住她的手,说:“去海边看日出。”
姜早怀抱着,好整以暇地看他:“昨天电话里不是说今天不回来吗?”
她问:“你为什么不吃?”
顾辞看着她轻轻地笑,满眼都是溺的爱意,手指拨开她耳鬓的碎发,他说:“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了,白日宣淫正好。”
姜早靠在座椅上往窗外看,记忆里的画面涌出来,那是高二的夏天,雨水泛滥的季节,她因为没有伞,许翊撑着伞把她送到了饭堂,结果她的饭卡也没拿,许翊主动给她点了份饭后,坐在她的对面。
他边的助理秘书从没用过女,他说别人容易对他想入非非,他不太想给别人那样的机会。
姜早看着他略微失落的笑意,脸上漾出笑,挑眉:“你看看你这个人,明明很想知,又害怕知。”
顾辞淡淡地回答:“也不算是想知,更不是介意,就很遗憾,最早遇见你的人不是我。”
姜早抿着,角溢出几分笑意:“哪还有很多的第一次,子之,还有呢?”
结婚纪念日的礼物姜早收到过很多了,她对名牌包包首饰奢侈品的兴趣不大,只是有些是顾辞送的,她会比较爱惜。
永远有多永远取决于爱会有多长久,顾辞哑着声音说:“去华山看日出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日出,很多的第一次都是你的。”
顾辞听不到她说话,回看了眼,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脸上泛起了伤感,他突然后悔,不该提这些该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