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许翊跟她频频靠近,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就像是他随时都要被踢出三人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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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有点委屈地去碰她的手,她没有前段日子那么反抗了,只是抽了下手,没有抽开,就任由他那么握住了。
许翊在厨房里削土豆,回看了眼,姜早被顾辞抱在怀里了。
“屁疼。”姜早地说。
*
姜早最讨厌的就是不信任,她给与他无条件的信任,不他是加班,出差,饭局,她都不会查岗,她说他如果有出轨的苗会立不要他了。
姜早不算是记仇的人,她是天秤座,对于感情总是要给对方很多次机会,只要她还爱着,就会不停地给对方机会,等到不爱的时候,走的也会很决绝。
他抱着她又不说话,屁坐的位置不对,她有点疼,也有点麻木了。
顾辞调整姿势,不舍地把她抱在怀里,圈的很紧张,热烈的气息弄得姜早眩晕。
她需要的是真心爱她的顾辞,不需要虚伪的爱意,不爱就是不爱了,不会因为查岗而变得更爱。
*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你不是每天都有饭局吗?”
或许有人会爱我的,爱我的格,他们都无法探知到我灵魂深的美好,只因这份美好只会展示给我爱的人,我爱他们,是因为他们比我更爱我自己。――姜早
姜早怕孤独,有人陪着他就没有那么惦念了。
没有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解决不了,就两次,三次,四次,直到她服为止。
“亲我。”顾辞昂着脸微微闭上了眼睛,姜早觉得他是越来越幼稚了,吧唧在他上亲了下,他似乎并不满意这样蜻蜓点水的吻,扣住她深吻起来。
若无的勾出弧度:“心情好的时候你这叫爱,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它叫欺负,姜早,你知我现在是想爱,还是欺负你?”
许翊见姜早没有理会顾辞还觉得终于要摆脱这样畸形的生活了,也不算是畸形,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比如他没有时间去接她下班的时候,顾辞可以帮他去。
顾辞坐在位置上,发涩,喊了声:“早早。”
顾辞的工作很忙,他每天都在抽时间给姜早发消息,但她好像是铁了心不要他了,他后悔极了。
顾辞努力忽视掉内心的不安和苦涩,把她拽到了怀里,趴在她上嗅到熟悉的气息,就像是食毒品一样,他太贪恋这样的味了,属于姜早的,属于他最爱的。
*
周五晚上他摆脱掉了饭局,提前回家,看着姜早和许翊在厨房里忙忙碌碌,桌子上摆放着火锅的拼盘,还有两个酒杯。
许翊这时候想起了一句老话――
顾辞见她要起,把她抱的更紧了,声音也变急了,掺着些委屈:“我不是不想见你,只是害怕见到你你跟说分手,在一起那么久你是一次说分手,我那天被气疯了,才会对你那样的,早早,对不起。”
夫妻之间能有什么隔夜仇呢,床吵架床尾和。
顾辞抱住她伏在她的口听着她的心声感觉那些惶恐不安在慢慢地消散,但并没有完全消失,他哑着声音低低地回答:“工作忙点回来的晚就不用面对你了。”
姜早笑着哼了声:“哦,原来你是不想见我。”
他跟许翊联合着把人揍得再也没敢靠近姜早了,他快速分析着此刻的情形,这和上次不同,那是实打实的欺负,他揍了也就揍了。
姜早朝着他看了眼,却没有想要跟他说话的想法。
姜早用指腹在他的西装外摩挲,着他鼓起的裆,的阴把子撑起了帐篷,她仰,滴滴地回答:“欺负。”
她直起子,捧住他的脸,想起那年要考研的时候,因为彷徨她拒绝他的求欢,转就被许翊治愈时,她曾说过她会永远爱他的。
后来的某天,共事的领导突然跟姜早说很欣赏她之类的话,姜早装傻充楞,坐上许翊的车时,她忍不住亲吻起来他来缓解被油腻男吓到的情绪。
她低轻轻吻了下他的角,笑意从眼尾溢出,她低声说:“哪有那么多人对我爱的死去活来啊,除了你和许翊,不会再有男人能留住我的心了。”
许翊后来这个叫――
合着压就没有想过邀请他,他把西装外套挂在凳子上,解开衬衫的扣子,扯了扯领口。
尽过去了那么多年,顾辞还是会在感情里感到不安,或许这就是上位者的惩罚吧。
姜早从厨房出来时,手里多了套餐,放在桌子上她没好气地回:“干嘛?”
顾辞把她往怀里拥,空气中的火锅味好似都盖不住她上散发的荷尔蒙的气息,她太勾人了,他这几天总是在害怕,如果她真的决定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他想起研二的时候,有个学弟喜欢她,经常给她点茶,甚至有次要强吻姜早。
“回答错了,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