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喜欢我吗?”
更多的水了出来,浇在攻势凶猛的阴上,反倒让他抽插得更加方便,琉尔把人箍进臂弯里狠插猛,两人都在强烈的快感下颤抖。
哪怕你还是要惩罚我。
哪怕你完全腻烦我、讨厌我、亦或是,不再爱我。
瑙西卡的反应更为剧烈,上上下下每一能分水的地方都没空闲着,她难得陷入如此失态的困境,羞恼得脸色通红、泪不止。
可是最终从咙里冒出来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呻而已,“嗯…嗯啊…唔…哼……嗯嗯……”
瑙西卡的眼眶中挤出更多泪,盯着他,不知是认命还是其他,咙里冒出颤抖的音节,“嗯…”
她心尖抽痛,仿佛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喃喃地回应:“琉尔…我很爱你。”
他闭上眼睛,深重而悲切,“我也爱你,整个世界上,最爱你。哪怕……”
明明都看透那清清楚楚的爱摆在眼前,却生怕它有可能是真的幻象,不敢伸手碰。
瑙西卡眨掉糊眼的泪水,倔强清澈的眼神直直投进他眼底,“哼…啊…觉得是假话也要听吗?”
哪怕你三缄其口。
她看起来诚挚而由衷的回应无疑取悦了琉尔,他角的冷意压下去了一点,于是边腰捣弄小,边搓她的:“声音很好听,眼睛也红红的,真可爱。”
迟迟等不到女人的回应,琉尔便闷卖力苦干,原始纯粹的情从他的中释放,合着越来越急切的撞击,好像要将下人拆吃入腹。
哪怕理智崩塌,她也矢口否认:“嗯…啊啊…没有!”
她想说,原来你什么都知,却偏偏没听见我拒绝城主的那一段话吗?
为什么会如此可悲。
到了那紧闭的小口,反复戳,口被撞得酸麻不止,颇有要束手就擒放他进入的趋势,下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让瑙西卡本能地发出,“我……啊啊…不要弄那里…呃!救命……”
然而这并不足以藉一整晚,琉尔执拗地不肯放过她,他的额角蜿蜒着靛青色的络,下律动的幅度还在加快,又在她:“那就再说一遍你爱我吧,像两日前那样。”
琉尔的表情瞬间停顿,然后快速地凑近过来,面颊贴着她面颊,像是失去了控制般,重的息乱拱,“就算是假话,就算是骗我,都好。只要你愿意讲,我就信。那些烂糟的事…我都不在乎了。”
浑上下的温得夸张,来不及清醒的意识只能攫取碎片的文字,要拼凑许久才能组合成完整的一句话。
琉尔一瞬不瞬地凝视她错乱的表情,目光灼灼,“你喜欢他们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