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那个城主为了让你尽兴,可费了不少心安排啊。不过那种野蛮的家伙,也不知怎么伺候女人吧。”
指腹在她的牙尖了一圈,口腔长时间无法闭合,分的唾随着他的动作出角,晶莹、色情,惹得琉尔的眼神越来越暗,他撤出了手指,然后以吻封缄,不由分说地勾出她的交缠。
“很可惜是吧?盼望着他们来是吧?我多余了?我是不是不该杀了他们,让他们好好地服侍你啊?”
然而在巨大的力量差距下,她的挣扎不过像是蚍蜉撼大树,不怎样,男人都纹丝不动。
这样情绪激烈地爱实在稀少,瑙西卡心乱如麻,抑制住呻的望,反相讥:“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换谁都一样。”
他呼急促,嘲弄更尖刻,“怎么水了?我以为你多有能耐呢。这种情况下也得这么快。”
瑙西卡本就酒上,被他嘴里涩人的烟味一,更是不好过了,颅某的神经在动,拉响了警报,她现在渴望息、渴望氧气。
实际上是怨气大于情的吻,双方腹里都憋着一火,甚至连心思都没放在齿相接这件事上,而是睁着眼,哀怨而警惕地注意对方的状态。
瑙西卡挣扎,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企图阻止他作乱的意图,“唔…放开!”
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加深亲吻,琉尔玩着那香的,用力,将整张都得亮。
人在气上不仅会出不理智的事,也会说出不理智的话,若还喝了酒,那么可能加倍。
琉尔又欺而上,搂紧了她的腰,干脆咬住她的脖颈,避开那脆弱的血,“对啊,我就是疯子!你要知,把疯子惹恼了,可会干出不同于寻常人能的事。”
瑙西卡一时没防备地叫出声:“呃啊――你――”
抽开距离,两人都气吁吁。
低嗅着女人的气息,琉尔摆出颇为餍足的表情,两日不见,他想她想得很辛苦,每晚睡不着的时候只能靠着她的贴衣物疏解相思。
琉尔冷着张脸,两下撕开她的底,快速寻找到阴按起来,高频率的动作透着他的怒气,“不是要冷静吗?不是心远了吗?我看你的比你的嘴诚实啊,得很欢啊。”
突破阈值的强势感令瑙西卡感到陌生,她退无可退,躲无可躲,只能活动在琉尔的视野范围内,承受他随心所的支。
接连几串咬牙切齿的问句抛到瑙西卡面前,提示着发问者已经濒临狂暴的边缘。
琉尔沉默着没动,瑙西卡蹭掉周的水痕。
“别乱动,”琉尔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啧了一声,“一酒味,今晚喝了很多啊,因为高兴吗?你不乖,离开我,你是越来越不乖了。”
“你撒什么泼,疯子!”
琉尔掐住瑙西卡的下巴,拇指重重碾过她的下,将饱满的压出凹陷的形状,她被迫张开嘴巴,他顺势把手指进去探寻她的。
伴随着一声比一声重的息,琉尔的脑海中有紧绷的弦断开了,手掌迅速进她的衣裙,沿着腰往下摸,滞留在热、的三角地带,不过撩拨几下就感受到了那里肌肤的颤抖。
耳闻至此,琉尔的表情有一瞬间扭曲,手臂用力,将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你说什么?”
拨开瑙西卡的发丝,琉尔深深注视着她的眼眸,暧昧:“而且他们的,也没我大。不怎样,还是用我比较爽。”
可是不论怎么推他他都没有反应,黑沉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她的躯,于是她狠了心,一口咬破他的尖,新鲜的血滴落在苔上,这样不知轻重的力度的确暂时退了他。
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手指在她口腔里肆意搅动,左右剐蹭着热的黏,摁压着她的,让瑙西卡只能摇,发出呜咽的抵抗声。
如今相见,他自然是要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