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尔嘴角一抽,表情一顿,狐疑地眯起眼睛,哼气,“小姐是欺负我不懂?”
琉尔呼一滞,蓦然搂紧瑙西卡的腰,她则惊呼,生怕碰到他的伤口,“注意你的子!”
的心绪才被拉回来一点。
“此烈阳非彼烈阳,”瑙西卡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颊,那双明亮的眼眸里倒映着她的影,“是一直化着我的、无条件照耀着我的,唯一的烈阳。”
琉尔间溢出一声轻笑,似乎猜到了问题的答案,好整以暇地垂眸看她,眼神缱绻,“是什么?”
“小时候特别喜欢,因为像这么美的东西,却不需要收钱,”他调侃回答,幽深的目光炙热,“长大了,烦恼多了,也就没怎么想着了,不过,我找到了比烟火更美的存在。”
他说:“陪着我吧。”
“不对,再猜,”瑙西卡着他的脸颊。
虽说是一个请求,但她却听出了自信笃定的意味来,琉尔似乎很有把握将她吃入腹中,她坐直了子,好胜被无端地鼓动起来。
瑙西卡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男人顺势握住她的手腕,糙的掌心往上爬,直到完全覆住她的手背,指节弯曲着摩挲她的肤。
“我猜答案是悬崖岸边的萤火虫。”
不就是换个奖励嘛,瑙西卡点示意他提要求。于是琉尔压低了嗓子,语调很勾人:“我想今夜小姐留在这里陪我。”
提起这事,瑙西卡不禁好奇,伸出两只皓臂勾住他的脖颈,拉长尾音:“你也喜欢看那里的烟火吗?”
“…混。”
男人速度更快,倾擒住她的手腕,就将人拽进了自个儿的怀里,两指着她的两颊玩,“又走又走?我说,小姐应该只有一个我病人要看护吧,还有谁缠着你呢?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
琉尔鎏金的瞳仁亮得像有两簇火苗在燃烧。
“我可否另讨一赏?”
琉尔着她的肤,放低声音,结上下动着,“再说…我们好久都没有亲热了,今晚,小姐就好好陪陪我吧。”
“不要。”
他的手是冷的,可瑙西卡却在心口感觉到了一,涌动着包裹住里那颗动的官。
大事要紧,瑙西卡提着裙角,似一只轻灵的猫儿就跑,高的声线绕在他耳畔:“你先休息着,我有点事,待会儿回来找你。”
瑙西卡默然噙笑,手指描摹着他的脸颊轮廓,“我也有一个最喜欢的存在,四季轮回也不变,你知是什么吗?”
好奇怪,是夕阳的倒影吗?
午后和苏西煎药时,从她口中听说南丹区今晚会有一场盛大的烟火大会,人人都会停下手中的忙碌,留下那段时间去观赏美景。
瑙西卡似是无奈叹气,不再挣扎,而是主动地吻上了他的薄,和风细雨般温柔,将男人的心田滋了无数次。
两弯柳眉扬起,瑙西卡豪气地答应了他,“可以,猜吧。”
他似有些诧异,思考的神色里多了几分认真,半刻,又猜:“难是我的?”
他嬉笑:“谁让我是个混呢?”
今天是希洛古神节。
才不着他的,瑙西卡将脖子上的围脖解下,到他怀里,“不如你来猜猜,猜对了这无比保的狐裘就赏你。”
“那我就直说了,”瑙西卡睁着无辜的眼,手按在他大内侧,暗示地表示,“女巫建议你现在最好不要耗费力,否则…可能会遗留下障碍哦。”
“疑心病。还是安心养吧。”
“是一直守在我边的烈阳。”
si m i s h u wu. c o m
琉尔歪着脑袋观察她的神情,眉眼弯弯,抬手准备去牵她,但瑙西卡暗时间所剩无几,挂念着炉上熬的药,无意间撇开了那手。
他一时费解,反应不过来,“…烈阳?”
待会儿就该晚膳了,若是让厨娘发现了那壮补的汤药,指不定会惹出什么笑话。
高的眉弓下,细密睫掩住眸中的光碎金,竟让她觉得自己的心被挠得有些。
正文完
他着好里衣,掩起了蜜色肌理的膛和宽肩窄腰的材,让人反差地觉得清瘦,巫医给的药粉见效快但烈大,刺激得他脸色不复往日健康,总是有些病气虚浮。
瑙西卡也安静下来,侧坐在他上,专注地望着琉尔的眼睛,时间仿佛暂停。
他摩挲着她在外的白皙脖颈,扬微笑。
你是个混,但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