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一樣,承澤。”新帝,范閑,玄蛇在這一刻喟嘆著,“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
被抓回來後的日子與過往別無二致,李承澤又被關回了長生殿,只不過伺候他的太監宮婢全換了一批新的,從不與他說話,像一沒有意志的人偶似,只是沉默地執行著他下達的每一項命令。
“嗯。”新帝彎腰抱起李承澤,帶著人坐到椅榻上,“不說幾句好聽話哄哄朕?”
李承澤盪著鞦韆,著一襲艷麗的紅綢金縷華袍,就好似紅蝶翩飛。一旁的桌案上擺放著冰鎮過的晶瑩紫,顆顆圓潤飽滿,無籽。
“承澤。”新帝倏然喚,待李承澤應了聲,他才繼續說,“你愛不愛朕?”
李承澤沒有回答,默然地闔上雙眸,任由自己墮入情之中。
李承澤的口吻也軟綿綿的,像是在跟男人撒嬌。新帝動作一滯,抬起頭來凝視李承澤,眼中波光轉,像是在期待著什麼。
站在遠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李承恩雙臂抱,踱進殿內,拿過一顆放進嘴中,細細咀嚼。
李承澤瞥了眼新帝,拿過一顆入嘴中,很甜,在齒間留香。李承澤抓過新帝的衣領,一把吻住新帝的,的甜香四溢而開。
“說你愛朕。”
“這問題沒有意義。”李承澤勉強將眼簾撐開一絲罅隙:“你想聽什麼,我自然會回答你什麼,你是皇帝,沒有人能夠忤逆你。”
“你想聽什麼?”
包裹讓新帝爽得喟嘆出聲,加快幹的速度,以一種狂暴的姿態侵犯李承澤。
新帝凝視著李承澤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提步跟了上去。
新帝走進殿內時,李承澤正坐在搖晃的鞦韆上發呆,直到新帝的陰影籠罩住李承澤,李承澤才抬起眸子:“范閑。”
新帝著李承澤的尖,彷彿是個的嬰孩,渴求著母親的汁,李承澤迷迷糊糊地偎著新帝,尖脹痛得很,李承澤蹙著眉:“輕些嗯……”
新帝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攬住李承澤,吻得更深更沉。李承澤沒有反抗,沒有掙扎,迎合著新帝的親吻,交纏,水聲響徹,兩人吻得難分難捨。
李承澤沒有閉眼,一雙鳳眸清澈明亮,像夜空中璀璨的星,新帝癡迷地看著李承澤,李承澤眼中暈開笑意,遂推開新帝,貓一樣了,拎過一串,三步併兩步地離開正殿。
很甜。
答案不言而喻。
李承澤被幹得仙死,深陷進情之中,前一緊,竟是新帝張口住他的尖,另一邊也沒逃過,正被新帝用力掐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