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久不――是病。真是个不让老夫省心的孩子。”
不知是被药激得还是刚才动时急得,明明是这样冷的天,迟驻的额上却缀着一滴汗水。那滴水珠在主人额上晃晃悠悠许久,终于还是随着此刻插入的动作滴落下来,砸在顾锋的前肤上。
但很快的,口起伏弧度又恢复成一潭死水的模样,为抵御外物入侵而下意识紧绷的防御机制还未来得及展开就被顾锋强行舍去。他闭上眼,不再任何徒劳无用功的挣扎。
“呃!……”猛然被入侵的感觉将迟驻扯回现实。
月泉淮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了迟驻旁。
迟驻想。
顾锋感觉到了上的感。
迟驻只能在心里一遍遍歉。
他浑僵了一瞬,像短暂思考着此时激怒自己上的施人是否是个明智的选择。但片刻后,他还是缓慢但坚定地别开,错开了手指的摸。
“……”
带着些许麻痹感官效果的烈淫药让迟驻本未被人入侵过的后难以紧绷着保护内里,轻易被月泉淮插入一指。那偏凉的手指在迟驻内抠挖侵犯,毫不顾忌受侵者一个儿能不能受得了这样强度的玩弄,在寻到让迟驻浑绷紧痉挛的那点后更是大幅度弄按起来。
我、至少我亲自来能让你好受一些……
迟驻又张嘴呼一次。
“不过,看在迟儿还是初次的分上,老夫便勉为其难帮帮你。”
顾锋看着下人仍旧毫无反应随被摆出的姿势贴在腹上的,犹豫片刻还是未去碰,只小心避开他上鞭痕血迹,抬手向上,试图帮他抿去角血迹。
月泉淮说并未迫他,也并未控他的,但他仍了这样的事……或许……他出一副受迫的模样,其实只是在心安理得的趁机满足自己对顾锋自私而肮脏的念?
自己看着一副为顾锋好的样子,实际上却只是个貌岸然的帮凶。
为了活下去,顾锋让出一分自尊自我,出了妥协。
。
顾锋呼断了一瞬。
迟驻弯腰贴近顾锋努力让下动作再慢些,的贴着浅浅弄,试着让顾锋适应下的折磨。
对不起,对不起锋哥……
他握着自己肉刃的左手不再抖了,只是一点点紧密地、强地将它嵌入顾锋内。
是了……对于不能视听的顾锋来说,无论实际他的是迟驻还是别的什么人,对他来说其实并无区别。
迟驻昏沉的脑袋猛地被这拒绝砸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