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几回来局里,书棠都是在陈阎深的办公室等待,坐的是他们陈队的椅子,穿的是陈队的警服外套,手里端着的是陈队的茶杯,里面还是陈队亲自泡的茶……
这和对方在和书棠对话时展现出的控制感相悖。
礼尚往来,陈阎深上下喂了她不少。
即便说是为了保护,宁姐也还是觉得不对劲。
所以只要陈阎深在场,他就不敢观察书棠,自然也不可能得知他和书棠的真实关系。
即便陈阎深知凶手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们找到,顺着这条号码追查下去,也依然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链。
书棠这副被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淫靡模样轻言语央求他,昨夜刚被到崩溃哭过的眼尾红晕都没消。
不确定书棠在何种意图中写下这曲子,但无论如何,陈阎深都承认,她的撩拨很奏效。
今晚得让人多吃些饭。
花了那么多,该被灌溉,才能绽放得更艳。
他观察和跟踪书棠,表现出傲慢和嚣张的格,很可能也是他的伪装或心理补偿。从今天的电话录音就能听出,凶手对书棠其实并不完全了解。
逻辑上说得通,前几次的被害人都和地市医院有联系。
落的睡衣领口大片瓷白肌肤,被他弄出的指痕吻痕像花缀在雪上,喝不下的水落进柔肉间,挂在那颗他仔细品尝过的红,邀人赏玩。
查一个电话号码的归属并不是难事,现在所有号码都必须对应真实份证,更简化了追踪的复杂度。
职业病让她忍不住联系起更多之前见过的细节。
不得不说,在心里已经重燃星火的时候回家看见在他床上睡得迷糊的女人很挑战他自控底线。
会议室里的众人全都站了起来。
对这个人更加完善的描绘在陈阎深脑海中勾勒,补充出细枝末节。
好好恢复点力。
最后清洗的时候,或许是被他灌得太足,书棠在浴室里失禁,出来的都是清透颜色。
他没想过书棠这么爱哭。
思路即将明朗的一瞬,小卢警官推门进了会议室:“号主找到了!”
前一晚的事让他餍足,陈阎深其实一开始没打算第二天继续弄她。
把认识没多久的女人领进了他家里。
“凶手拿到手机只有两种途径,他自己偷盗,或者通过扒手转卖的二手交易市场买到。”他立即分析出当前的情况,“不论哪一种,这手机都有很大可能接到他本人。”
《Ballade Pour Adeline》,还有个很隐晦美丽的名字——《梦幻情人》。
红灯结束。
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边干边抱进卧室,这回插的力比先前温柔不少,可书棠还是被哭了。里也了很多水,浇得他鸡巴又又濡舒服。出来的间隙滴在床单,浸得漉漉粘腻。
女人被他把着大拉开肉,控制不住溅了满地混着白的,羞愤绝落泪抽泣的情态,实在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凶手对小镇很熟悉,这次还是一回透出他同样对地市和很熟悉的信息。
插得她爽了要哭,太狠了也哭,温肉里的水和她的泪不知哪个更多点。
“号主是地市一家小互联网公司的员工,说是去上班的路上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地铁上,因为每天要带很多备用机,所以没能立即发现。”小卢警官说,“现在他发的挂失信息和我们这边的号码刚好对上了。”
他认为书棠去陈阎深家里,是为了躲避。
在戏弄书棠展现他傲慢本的同时,他害怕陈阎深。
至少能说明凶手对他和书棠之间的关系一无所知。
凶手惧怕他。
开过荤,就没有再回去吃素的理,于是他把人喂饱,轻松撩起她没穿内的睡裙,掰开那双无力抵抗的玉就对着女人淫又了进去。
陈阎深很难不。
书棠那天在他办公室等待时写了几个钢琴谱,其他几张都是她原创的,摆在一边,只有一张不知是有意无意,夹在陈阎深的案件卷宗里,出一角,昨天他来办公室时无意发现。
陈阎深摸了下肩膀上还有痛感的勋章,压下心底躁动,重新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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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阎深不了解音乐,这样高雅的事物他不曾仔细接,好在现在科技发达,拍了那张乐谱,很快识别出曲名。
理完局里的事情,陈阎深把办公室的文件档案归位,拎起车钥匙,锁门。
和陈阎深预想得差不多,凶手很明,他不会用自己的手机给书棠打电话,但他并没气馁:“继续查,哪一路地铁,丢失手机的时间点。最好调到地铁的监控。”
这种底线在他把书棠扶起来喂水,后者还下意识以为又要被干了,抓着他的小臂可怜地求他能不能轻点时彻底被击碎。
在电话里答应了给书棠的菜全买好,回去路上,车停在红灯前,陈阎深思绪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