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鞍来的晚,撑伞到廊下时,还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候一声,怎料萱儿恰好抱着猫走出来,迎上前dao:“将军来了?公主正等着有事吩咐,进去罢。”
他看了看殿内,轻颔首。
进去时,里面只有棠谙予一人,她坐着,细白修长的手指抚在酒杯上,看起来心情不错。
“来了?坐吧。”
随鞍犹豫了一下,没拒绝,毕竟以棠谙予的xing子,他不顺从,她有的是办法。
见他听话,棠谙予将酒杯推到他面前,笑盈盈dao:“将军尝尝。”
“公主,臣今晚要守着,不宜饮酒。”
棠谙予dao:“外面寒气重,将军喝点酒nuanshen,不耽误的。”
她又示意了下:“尝尝。”
随鞍说不过她,只得伸手端起,只是刚放到chun边,眉心便不自觉皱起。
他将酒杯远离了些,下意识要放到鼻尖chu1去闻时,棠谙予忽然开口:“将军,我敬你。”
这句话阻止了男人的动作,随鞍一愣,棠谙予的酒杯已经来到面前碰了一下。
棠谙予率先饮下,又看了看他的。
随鞍总觉得哪里奇怪,但又没机会多想。
然而,在他仰tou饮下的一瞬,错过了棠谙予眸中一闪而过的紧张和得意。
好险,随鞍刚刚差点就发现了猫腻,若是被他闻出来酒杯里有东西,再哄着他喝就不容易了。
还好,总归是没起疑心。
棠谙予弯chun,颇为耐心地又倒了一杯:“将军喝得急,这酒要品上一品才好。”
一杯推了过来,随鞍在她期待的视线下,抿chun喝下。
一连三杯后,随鞍停住了动作。
“公主,酒已经喝了,太晚了,公主该就寝了。”
随鞍说着,不自觉晃了晃tou,他蹙眉,一gu热意很是奇怪地涌上来,又急又突然。
他放在桌边的手倏地握起,呼xi有些变沉。
看他的反应,棠谙予知dao是起作用了,她施施然笑着,回答他的话。
“嗯,是ting晚了,不过将军说错了,不是我该就寝,是我们……”
不曾分辨出她的意思,随鞍便被这gu火ding得连忙起shen,他失态般站起来,看向面前人时,视线都有些模糊。
“公主……我……”
他眉tou紧皱着,随即将视线放到酒盏上:“公主,这酒……”
“这酒有问题。”棠谙予先他一步dao出,起shen来到他shen边,仰tou看他的脸,“将军,你是不是不舒服?来,我扶你……”
说着,她牵起男人的手臂搭在肩上,作势扶着他往榻上去。
随鞍揽着她,脚步虚浮地跟着,明明知dao不对,可不知为何,当两人shen子相chu2的瞬间,他竟觉得ti内的燥热缓解了些。
一种名为舒服的感觉涌上来。
他重重地倒在榻上,意识到这是棠谙予的寝殿后,又要起shen。
棠谙予站在榻边,推着他的肩膀不许。
“将军喝醉了,要去哪儿?”
她笑yinyin的,脸上很是明媚,覆上来攀上他的肩时,shen上一gu好闻的气息传来,随鞍略微低眸,便瞧见她本就松垮的里衣半垂着,lou出半边圆run。
随鞍撑着意识,shenti里涌上来的那gu火控制着他的意志,叫嚣着要将面前人拥入怀里,下腹胀得厉害。
他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出声时,嗓音低哑:“公主,您在酒里放了什么?”
他不是喝醉了,他被下了药!
棠谙予挑眉,也不隐瞒:“放了……能让我们快乐的东西呀!呵呵,将军总是绷着自己,我看着心疼,于是……”
她没多说,但随鞍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偏眸:“公主,别这样,臣不能留在这里!”
“今夜没有君臣,只有你和我。”棠谙予微微起shen,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腰带,动作缓慢,看起来势在必得,“将军还是别拒绝了,我在酒里放的迷情药,份量很足,将军不解的话,很难熬过去的。”
她刚刚只是浅抿了口,此时都有些yu望,更遑论男人被她灌了整整三杯。
换作寻常无意志力的,此时哪能像他如此无动于衷?
随鞍chuan得厉害,他伸手握住棠谙予解腰带的手摇tou:“公主,别zuo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此时额前满是细汗,手背上的青jin暴起,攥得很紧,却不让她感到疼。
棠谙予知dao他忠心,也明白他的意思,但到了这个地步,她没有放人的理由。
“随鞍,我不后悔,要是有,那也只是后悔没有早一步。”
她扯下腰带,边说边拴在他手腕上,另一端,则是系在床tou:“将军别想着挣开,惹我生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