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推开窗,窗外风景秀丽如画,现在因为泥石的原因,窗外景致全无。
既然它要血,那就给它。
在杜腾的眼中,桌上的画轴饱血后,白光乍现,接着一个浑赤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就是在这样的夜晚,男人拿出一把刀锋利的刀,面无表情割开自己的手腕,鲜血如注滴落在桌上的画轴中。
……
回到家洗刷干净,穿着以前的旧睡衣的杜腾,在夜深人静家人都睡着以后,拉开老家斑驳墙上的电灯拉索。
桃夭下桌,赤着脚走过去,撒般依偎在他膛,仰轻蹭。
晕黄的灯光在这简陋的房间亮起。
他俊眉深目,鼻梁高,漉漉的几缕短发耷拉在饱满的额上,此时的杜腾感至极。
杜腾猛地后退一步,差点摔倒。
哪里又像一个搞科研的人员,他像一个疯狂的赌徒。
不是什么,甚至什么都没有,仅有画轴本,这都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再不济,他可以把画轴送到科研院,他知他们科研院甚至学院都有人在研究这类东西。
他住的地方在二楼,不是什么砖瓦房,是由木板搭起来的小矮楼,他的房间有一扇大木窗,正对远的山林。
是夜
他设想过画轴中或许关着什么珍奇异兽,或许单单是一颗奇异的会动的心脏。
杜腾笑了,黑眸如深潭,眼中惊心动魄。
桃夭在里面都懵了,什么时候仙君改修魔了,明明一丝灵气就能唤醒仙轴空间,他偏偏搞得鲜血淋漓。
他感觉到了心声,但不是他自己的。
它简单干净到像是从街工艺品店买来的装饰品。
但没有想到里面会是一个女人。
她肌肤玉白如雪,躯玲珑,双修长,悬坐在陈旧的木桌上,两大大咧咧岔开,隐约可见其中的粉色,小巧的脚丫自在轻晃。
?s i mi sh u w u .com
她太美了,从来视女人如无物的学神动了凡心。
换了另外一个人,或许现在已经吓个半死,但能够以一己之力走出大山的男人,又怎能以常理视之。
桃夭很高兴。
还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少女。
若是不说,没有人知这东西是他从地底深潭下拿来的,还不知在水底浸泡了多少年。
杜腾眼惊艳,他的心动一瞬,接着开始不受他控制。
噗通噗通。
手上画轴。
窗前是一台旧课桌,白日里从山涧拿回来的画轴就安静放在桌上。
不过终于可以出去了。
桃夭眨着眼,清澈无辜。她眼尾绯红,巴掌大的脸上五官致至极。看着人时眸色氤氲,楚楚可怜又清纯魅惑。
坐在桌前的杜腾高长,他把玩着桌上的画轴,指节在桌上嗒嗒的敲着。
最后,他轻笑。
他对这里面的东西实在好奇。
整个画轴古朴干净,典雅却簇新。
误打误撞吧,虽然已经认主,但末法时代的男人没有半点灵力,他以足够多的气血才枪枪给仙轴空间开了门。
“夭夭饿了。”
“主人,好久不见。”她微笑着打招呼,见人不理她。
血气涌动,仙轴空间被打开。
夏末初秋,夜晚山间的风呼啸,衬着外面不规则的断枝残如妖如魔。
杜腾下午研究了很久,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画轴外面没有什么文字,也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