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开眼里盛着光,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鼻子都哭红了。
就这样连续过了三天,傅云开隔断药都吃了五盒,药店的医生差点联系Omega保护协会举报有人聚众淫Omega。
汹涌的快感把整个人淹没,让秦可念变成一个只知淫叫的鸡巴套子,满脸崩溃的痴态,不怎么,不几次,肉都会一次次的住鸡巴蠕动,傅云开越越快,鸡巴都快出残影,也不肉是不是在高。
傅云开咬着,糊:“把念念好不好?”
生腔又是机械的抽搐痉挛,秦可念小腹酸痛,绞的疼的不行,她搂着傅云开的脖子,崩溃的大哭,“抱,抱。”
好像欺负的有点过了。
“念念又要水了……要坏掉了……呜呜又要高了……”
秦可念觉得肉一直在高,水,再高……或者说第一次高无限被延长,淫水四溅的肉就没有停下过水,中间还被傅云开用嘴巴喂过两次水,不过喂着喂着两人就是亲,着对方的不放。
“没事没事,念念不是坏孩子。”傅云开装模作样的安着,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愧疚,甚至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不要让秦可念换个称呼叫他。
两人一路从厨房亲到卧室,纤细的双缠在男人腰上,嫣红的尖被的上下颤动,肉的极深,一幅要把阴进去的架势,渗出来的淫水全沾在腹肌上,把男人的耻打,肉珠被男人在手里把玩,尖锐的快感让人抓狂,秦可念控制不住的颤抖。
像幼鸟归巢一般。秦可念扑过去紧抱着傅云开,在他怀里大一口,心里的恐慌终于得到安抚。
傅云开赤着上在厨房煮粥,回就见秦可念发懵的站在门口,声音怯怯:“老公……”
说完,用手摁在酸痛的小腹,摁着胞腔弄,无可的酸涩难受,好半晌,才有一淡黄的淅淅沥沥的出来,在已经被淫水打的床单上不怎么显眼。
里的鸡巴不断胀大,把温热黏腻的熟肉撑开,变成秦可念熟悉的形状,她胡乱的点只知顺着傅云开的话,“嗯嗯……念念是老公的……老公的鸡巴变大了好舒服……啊啊啊……”
但不太想改。
“念念还没呢,食言会有惩罚的。”
空气中的甜快把人腻死。
肉包着的肉陡然发力,快感在里翻涌,太舒服了,舒服的完全不能思考。烂的胞腔像无数个盘,四面八方的嘬着鸡巴,烂肉连暴起的青都没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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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释放出来的秦可念用胳膊捂住脸痛哭,“小念是坏孩子,对不起妈妈,小念床了呜呜小念下次不敢了。”
鸡巴轻车熟路的找到生腔,发情期的Omega生腔轻而易举的就能开,里面的迫不及待的涌出来,脏和淫水混在一起从肉里出来,这次更向失禁,小腹好像燃着一团火要把秦可念燃烧殆尽。
“你,是我的!”,傅云开双目通红,声音低哑,满是藏不住的望,远没有刚才的云淡风轻。
傅云开收回眼,把火关了,声音平淡,“嗯,过来。”
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衫,扣子都没扣好,脚步蹒跚、腻的淫水从肉里涌出,滴答一路,艰难的走到厨房,
越低级的Omega越容易受信息素影响,秦可念双目迷离,脑子本没法转动,只只知顺着傅云开的话重复,“好好……要老公把念念……呜呜啊啊……”
“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能再了念念好难受……呜呜啊啊老公是坏……就知欺负念念……”
不要再欺负念念,抱抱念念,亲亲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