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用力侵入社畜紧闭的小小隙。才进去一点,社畜已经疼出了汗。如果一口气全侵入,社畜非得抽搐昏迷不可。
西索当然不想游戏这么快结束,他用手指弄社畜的阴,与社畜不可同日而语的熟练技巧令社畜稍微好受了一些,干涩的甬微微,西索的也跟着再进入了一点。
但西索的援助也就到此为止了,他双手握住社畜的腰,缓慢且不容拒绝地深入,打算强行突破。
社畜脸色惨白,疼得手脚无力,全靠着西索的双手支撑她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好疼。”
把痛苦说出来似乎会轻松一点。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边哭边乞求,“好疼……先生……请你……请你慢一点……呜……”
“亲爱的盗贼小姐,你需要钱,不是吗?”西索说,“500万,至少你比大多数女赚得多。”
是啊,自由贸易的真正筹码并不是钱,而是她自己。
西索把了出来,重新抵在社畜的口。
“这次是正戏,希望你不会昏过去。”他说,“我是指,一个昏倒在路边的‘商人’将无法守住自己的财产――Game over。”
“什……什么?!”社畜大惊失色。
西索没有讲话,毫不留情地一举贯穿了社畜。
社畜在绝望与痛苦中惊声尖叫,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西索的双手却像铁钳般纹丝不动,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腰,令她无法挣脱。
陷入恐慌的社畜甚至开始痉挛,绞得西索也只能十分缓慢地抽插。于是他空出一只手,扯开社畜的衣领,暴地握住社畜一边的,用手指掐社畜的,用上面的疼痛转移社畜的注意力。
与此同时,社畜在上衣里的一捆捆纸币,啪嗒啪嗒掉到床上。
上下都疼得要命,再加上资产的飞速失,社畜简直要疯了。
“再不捡起来,钱就归我了哦~”西索提醒她。
“不要……不要动……”社畜大口地着气,既希望西索的不要动,更希望西索的手不要动。
可能是大发慈悲,西索没有实施妨碍,任她艰难地活动双臂,把掉在床上的钱拢到一起,再回上衣的下半分里。社畜没法再扣上所有扣子,最上面的四颗扣子被西索扯掉了,上衣形成的口袋因此变浅。
好不容易把掉的钱收回来,她刚松口气,西索就重新开始了抽插。
人类的固然脆弱,但也有坚强的地方。出于自我保护,社畜的在如此恶劣的对待下,依然出一些的水,让双方的压力都有所减轻。
不过,对于社畜来说,更像是饮鸩止渴。
西索当初的贴在今日然无存,他得寸进尺,贪婪无度,又像机一样冷酷无情,不知疲倦。
社畜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撞中昏脑涨,完全失去平衡,除了用最后的神智捂住上衣防止钱掉出来以外,只能任他摆布。
何止是叫不出声来,社畜感觉下半都麻了,她肯定没法高,只能指望西索高来结束这次自由贸易。
若不是害怕昏迷导致game over,她本没法支撑到现在。
社畜昏昏沉沉地感到浮空,似乎是西索把她抱了起来。
西索终于要高了吗?她意识朦胧地想。
下一刻,西索又把她放回到床上,仍保持着强烈的存在感插在社畜内。
“我们是海上贸易,对吗?”西索在社畜耳边轻声说,“而大海总是变幻莫测。”
“……”社畜若有所悟地睁开眼,她发现自己正于床的边缘。
“The storm is coming。”西索最后说。
社畜的肤顿时起了一层鸡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