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僵住了，一点酸在心尖泛开，想伸手过去替他抹泪，犹豫片刻，又收回。

        窗外的阳光突然激烈地闪了一下，像被雪花扭曲的电视显示屏。

        两人不知何时赤地躺在床上，下肢纠缠在一起。不知为何，她下长出一很很长的阳物，顺着尾椎骨向望的入口，轻轻一，就进他深。他张着嘴，淌出涎水，电般的快感窜上天灵盖，化为汹涌的浪，将整个人淹没。没过的海水把他往深压，很深很深，连绵不断地冲击。疼痛无论持续多久他都能忍耐，但架不住这种难以名状的无止歇高。他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痉挛似的颤抖，嘴里胡乱重复着拒绝的话语。

        “但不药还会疼的。”

        女人说的话好像终于被完整地听进耳里了，他睁大眼，脸红得又快又急，僵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了。

        闻南蓉怎么问这种问题。颜西柳勉强稳住。被当然疼。嫖客才不会顾忌婊子的感受，放在男娼这边更甚。长时间摩本来就并非交的通只会越来越痛。最痛的时候，他想过一死了之。

        他还没回过神，满脸抗拒：“……你骗人。”

        也不知这句话传进耳里变成什么样，她看见他眼睛慌乱地一闪，又摸索过来，温顺地贴进她怀里：“……我又没在赶你走，不要走。”

        祝栖迟早发现他似乎在噩梦，只是在给后面涂药，一时腾不开手。睁开眼的人表情僵，但满面晕红，一边急促地息，一边挣开她，弓腰缩向床角：“……不要了，我不要……别再我了……”

        “好了好了，真会撒，小点声。”祝栖迟捧起他的脸，目不转睛地盯了一会儿，笑意盎然，“这个时候的你，原来是这副样子的？”

        “……他们得你很疼吗？”对方俯过，扶住他的肩膀。

        “……我没事。”

        对方的面孔一阵扭曲，或许不是人的面孔扭曲，而是颜西柳的眼睛变得很模糊。

        他好像缓过来一点，警惕地看着她：“……不要碰我。”

        她无声地笑，反手搂住他的背，亲了亲被抿得毫无血色的：“要我别碰你，又要我别走，你还在梦吗？梦里的我有没有告诉你，我不会走了？”

        青年几次想忍住哽咽，但越是忍耐，顺着脸颊向下滴落的泪水就决堤了似的，怎么也止不住。

        “不会走？”他喃喃地重复。

        “没错。想囚禁，尽囚禁我好了。”祝栖迟说。“唔，可以提一点对生活条件的建议吗？拜托你别饭了，从饭店买吧，不差那个钱……不是说你炒得菜不好吃，只是我对‘美食’的水准与花样要求比较高……”

        “我真的没……”她目光落向他间起的阴，哑然失笑，“……不对，这好像不是我的问题吧。”

        “你没在上药，你在我。”

串珠被一节节拉出来，再回去，在浮红一片的下腹出一个明显的轮廓。他的脚把床单蹭得堆满褶皱，瘦削的抖个不停，被太多太满得快感填得痛苦又无比享受。她在口两侧的肉各打一巴掌，串珠蹭着前列向前一碾，一手抓住颜西柳的发迫使他向上仰着脖子，另一只手把一口气拽了出来。

        太阳很亮，从窗外探进来，四逡巡。

        “……囚禁，真的没问题么？”

        “小颜……那我你的时候也痛吗？”

        祝栖迟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南蓉在客厅，我出去叫她来？”

        “不疼……可是不要了，不要了，求求你……我不要了！”

        “……颜西柳！”

        闻南蓉把装有手铐和脚镣的手提箱打开，问。

        他仰着，嘴张开又闭合，像是在尖叫，又没叫出来。血红的肉绞着串珠被带了些许，翻到因过度使用而无法闭合的口之外，沾满白浊，还在一颤一颤地痉挛。她伸出手，指尖在那团红肉中抠挖勾弄。青年咬紧牙关推开她，躺到床上，沉溺在一波又一波迟迟不消的高里，几近昏迷。

        “颜哥是真心的话，最好别那种事。你不舒服吗？是伤口复发了吗？”

        “对不起。”她低声歉。“昨天我太过分了。”

        ――――――

        “你讨厌了？”他反而把声音抬高了。“嫌弃我，觉得丢人？”

        青年激烈地尖叫出声，泪从眼角渗出，大口大口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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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人压倒在床，封住他的，里面的尖：“小傻子，南蓉在外面呢，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女人伸来的手握住他不停颤抖的手腕，颜西柳猛然抬，对上的是祝栖迟的脸：“……？”

        “我骗你什么？”祝栖迟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