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没有交往过对象,此刻居然明白了。林恃在和陌生人调情,如果陌生人可以的话,她为什么不行呢?她重重吞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干燥得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有令人疼难耐的电从后脑勺划过脊背,她几乎难以站稳,忽略了脚后跟的痛楚,像是即将品尝大餐的乞丐,口腔分着唾,被狂喜和少许德谴责的同时,悄悄地靠近林恃的后背。
背景太嘈杂,楚乐听不清他们耳鬓厮磨的时候在说些什么,蚁虫般的妒忌小口小口啮咬着她的大脑和内脏,阴郁又狼狈地用视线扫着面前的两人。正巧女人从林恃的怀中偏躲避亲吻,咯咯笑着,妩媚的目光转着注意到了楚乐,她轻扬起眉,惊讶又带着挑逗的乐趣,狐狸一般细长的眼睛眯着,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推动着他靠近自己,在林恃的耳边张合着深红饱满的。随即林恃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你会被他玩坏的,可怜的小东西”女人又笑了,她的手熟练地从楚乐下巴过,逗弄小猫似的磨蹭着她,循循善诱:“真的想要他,姐姐也不是不可以让给你。你得给我一点补偿。”
楚乐当然不会因为一两口酒就醉了,但是她感觉自己变得更了,从腹升腾的热气,叫她不自在地轻微气,漉漉的眼睛略带幽怨又着迷地仰视着林恃,双手撑在后,更是着脆弱地等待谁的采撷。
楚乐惊惑又质疑地凝视着她,女人扭接过回来的林恃手中的鸡尾酒,并不啄饮。她勾着林恃的脖子凑上前去,楚乐清晰地看见女人伸出来红艳的,勾缠着林恃淡色嘴里的酒,淋淋地分开,又把恍惚的楚乐摁住接吻。楚乐下意识地挣扎想要推开女人,注意到林恃的目光,他似乎又是饶有兴致,目光比聚会时更深沉昏暗。楚乐躲避他的视线,把自己藏进女人的阴影里被迫接受吻,那些苦涩的酒并不是楚乐喜欢的味,但一想到是女人从林恃口中夺来的,又带着一种淫秽而热浪的甜色。她很快在女人的纠缠中脸红了,迷离地攀附在对方的肩,贪婪地吞咽那些酒,林恃的...
她自发地女人的嘴,发出细微如同小动物的哼哼声,微微眯着的眼睛却是凝视着林恃。林恃渴极了,被这火热的一幕刺激得结动,目光牢牢地盯着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女,又喝了一口酒缓解饥渴。女人把楚乐亲得晕倒向,对林恃眨了一下眼睛就飘忽地躲进人群中离开了,只留下小茶几上醉红的,细细白色吊带从肩下的楚乐。两人目光对视着,丝毫没有被周围人和背景音乐影响,粘稠着仿佛能够互相吞噬。
磁石会牢牢地在一起。她被抱住的一瞬间几乎忍不住要落泪,双手像藤蔓一样攀附在林恃的腰上,脸埋在他的膛之中。林恃大口地吞下酒,用手指着楚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来,进行了一个暴狂放的吻,楚乐欢喜地张着嘴接住每一滴酒,在男人嘴上舐着,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女人很高,能够和林恃站在一起而不被遮挡住,楚乐已经被林恃的阴影包裹,他克制地微笑着,对着深深喜爱的新猎物用低沉柔和的嗓音迷惑着楚乐,问她愿不愿意去一个更私密的地方。
么情话,也许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女人的肤上带着笑意急促地息,更像是找到心仪猎物的势在必得的轻蔑。
楚乐恼怒地瞪她,刚想提步跟过去,却被迎面走来的女人用指尖点住了鼻尖。她的手腕大概是了香水,顺着葱似的玉指幽幽地袭来,一下子浇灭了楚乐的怒火,她狼狈地往后撑在茶几上,仰视着女人蛇似的妖娆的。“你喜欢他?那可不是什么好把控的小狗”女人的声音略微沙哑,又很温柔,但是这种像是争夺战利品的行为却叫楚乐不明不白地羞恼,她低瞥见自己小小的鸽,在吊带裙衬托下只能说是形状优美,抬又是女人饱满得掐出水的白脯,低声下气地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