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丢人了。”鹿觉温煦地说。虽然是讽刺漆拉的话，可他的语气却莫名地溺，上他诡异的面，让他整个人显得格外怪异。

        “可凭我对漆拉的了解，他绝非冲动之人，更不可能一时气热血上，去一次次地挑战一个绝无可能战胜之人。恰恰相反，他比大多数人都更明。所以，有两种可能……”鹿觉微笑：“第一种嘛，他从第一次去雾隐绿岛开始，就为自己准备了一张面，他展示的格，习惯，人设，都是虚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掩盖那个真实的目的罢了。”

        “唉，说实话，我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可能，这意味着不止对吉尔伽美什，他在我们三个面前，也自始至终着面啊。”

        “至于第二种，就是他真的认为，他在吉尔伽美什面前有取胜的机会。”鹿觉：“漆拉的魂是时空之剑【恋人】，吉尔伽美什尚未取得审判之轮，这是当时他唯一胜过吉尔伽美什的地方。后来，当吉尔伽美什进入魂冢后，漆拉便心灰意冷，哦不，或者说顺水推舟地停止了挑战。”

        修川地藏微微抬眸。鹿觉说的这些情报他都知，但对方提到了吉尔伽美什的名字，这让他多少产生了一点兴趣。于是他一边重新连接上地之使徒的感知，同时在本的位置留了一只耳朵，打算听听鹿觉说什么。

        魂印是魂术师最强大也最脆弱的地方，可那只猫咪刚刚碰了它。而修川之所以放任吉尔伽美什这样，只是知就算让对方碰到它，手无缚鸡之力的吉尔伽美什绝无可能突破爵印的天然防线，从而杀死自己的。他只会被突然迸发的强大魂力弹开。显然，吉尔伽美什也清楚这点，所以并没有攻击。

        只不过那里毕竟感，那短暂的碰，确实导致自己与分的神链接出现了一瞬间的不稳定。不过，那只是由于修川从未有过被人摸爵印的经验，所以不太适应罢了。他很快调整好了状态，好整以暇地看着金发男人隔着衣服，轻轻描摹自己爵印的形状。

        “你与你的本之间，是通过爵印来传递讯息，对不对？”金发男人低声絮语：“既然如此，恐怕爵印才是你真正的‘脑’吧？呵呵，还真是与风津猎人一模一样啊。”

        “……还好，想验证这点非常容易。就像漆拉被吉尔伽美什取代了一样，我的大天使之位也被银尘取代——或者说，被你取代。”鹿觉徐徐：“所以，我只要试试就好了，在你不会下狠手杀我的前提下……”

        金发男人把脸贴在修川地藏的口上，低声喃喃：“我找到杀死你的方法了。其实，你的弱点非常明显啊，只需要……”

        “——试试我到底能不能杀掉你，就好了啊。”

        话音刚落，在黑袍青年平静的眼神中，他的右肩瞬间爆出一血花！血珠高高扬起，如细雪般缓缓落下。与此同时，鹿觉的倒飞而出，他的四肢全被无形的力量绞成粉末，整个人几乎被削成了一只人彘。可他并没有死，他的躯干一落地便吱吱作响起来，无数沾着鲜血的刀刃、、羽，诡异的石片从他的断肢钻出，争先恐后地弥合着他的……

        刚刚有点走神了。修川地藏走上前去，蹲下，手指沾了点鹿觉的鲜血，涂在自己的肩膀上，伤口愈合的速度瞬间变快。

        果然是永生之血。他想，正好栖风石莲快用光了，是否该收集一点，给那只顽的猫咪备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