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带着点气,“宁瑱去希腊的时候不都三十多了吗?”
老吴追问:“你意思是宁瑱也是朱雀的命格?”
“是。”
宁昭同轻笑一声,拉了韩非一下:“咱家一窝子鸟人。”
韩非覆住她的手背,看向王子渊,向他报了自己的八字。王子渊似乎有点诧异,目光在韩璟韩非和宁昭同之间来回几次,过玄问:“太师是什么命格?”
沈文清还没说什么呢,宁昭同扑哧一声:“劳碌命。”
众人善意地笑了笑,韩非无奈地看她一眼,薛预泽给太师奉了杯茶:“太师辛苦。”
沈文清也有点想笑,倒还认真:“木盛,坐水,顺国祚而利火。太师,你能辅佐大秦那么多年是有理的。”
老吴略有感动:“这是燃烧自己辅佐儿女啊。”
韩非没有理会他们的调侃,问王子渊:“我的长子后来去了西境。”
“他要常伴你畔才好,”王子渊摇,“若没有你坐水相镇,他火气太盛,易犯水厄。”
水厄。
宁昭同脸色微微一变。
韩璟看见了,低声问:“你知大公子是怎么死的吗?”
韩非也看过来,儿子虽然跟他说过自己死于溺水,但没有聊更多的情况。
“他是横渡爱琴海的时候落水而死的,”谈到这个,宁昭同有些怅然,将那个有些浪漫色彩的故事讲了一遍,“……他说想听我唱一遍摇篮曲。他在潜月边养大了才回我边的,我只给觅觅唱过。”
韩非心里微微一酸,握紧了她的手指。
原来念念的执念在此。
黎朝安终于听明白了:“等等,阿宁,你的意思是你们那个电视剧拍的是真的啊?”
众人都看过来,倪南小声对她:“安安,我跟你说过小梅的真实份的……”
“什么你就说过,你跟我说梅楷是两千多年前的人,我看你说得那么认真,没好意思说你牛,”黎朝安挠了下,哧了一声,“那电视剧我也没认真看,你们说话太费劲儿了。”
韩璟哼笑:“看出来了。”
不然也不至于不认识他。
宁昭同笑,给黎朝安简单解释了一下,而韩非还有问题要问王子渊:“大秦的新帝……”
聊了片刻,穆大妹过来问情况了。盛笛看了眼手表,连忙站起来:“时间快到了,再拖下去里面的主儿容易生事,师妹来帮我!”
“着什么急,现在有个朱雀命镇着,”沈文清抱怨,倒也跟着站起来,又问宁昭同,“您能帮帮忙吗?”
宁昭同颔首:“要什么?”
“您坐在大门口拦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