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往昔。
“不知,”她把脸往他怀里埋,“想象不出来我们在朝堂上见面会是什么情况……不过我以前确实不喜欢心思太多的人,我是说作为臣属,或者同事。用起来太费劲了。”
“梦见我是吴越的贵族,第一次去咸阳觐见圣颜,”他俯脸来吻她,嘴轻轻厮磨着,“你穿着全套的服制,旒冕把脸全遮住了,但我就觉得你在看我。”
“为什么不听了?”
午饭没吃,晚饭就要开得早一些。
“重要的只有你,德里亚不过是还价送的添,”沈平莛接过来,垂下眼睛,把半碗汤慢慢喝完才继续说,“总统先生非常厌恶毒品,更厌恶人实验,厌恶到迫不及待地要把德里亚扔到中国来。”
姜走得太快,几乎像是横死
“哦,那不听了。”她兴致顿失,从他上翻下来,转去摸手机。
总统?
“宗正,”他似有所悟,“那是看得不少。”
他轻笑:“黑材料。”
“有理,”宁昭同点,“那我走之前应该申请一个国家赔偿。”
沈平莛轻笑一声,勺子和碗撞出一点响声:“你惹什么祸了,你是受无妄之灾了。”
他目光一深,手掌上她前的堆玉:“我这些天了些梦。”
她提起筷子,但很久也没有夹下去,他见了不免问一句:“不饿吗?”
“立了个大功,得我亲自表彰的那种。那小子来了咸阳后到投文章,韩非看了很欣赏,”她打了个哈欠,“要我说他这是文人病,总觉得文章写得好就能当好官。”
“每天黑材料看得犯恶心,所以我后来一直都没搞什么隐秘战线,”她说到这里又笑了,转过来亲昵地蹭他,“也是缺一个你这样的人才,可惜了。”
“没有基层经验?”
“以后有机会当面问问。”
他笑:“如果是在那时候,你会对我有很强的戒心吧。”
“还是算有吧,从小吏开始的。”
他神情一缓,摸了摸她的长发:“好,该起床了。”
“……我这回惹的祸,是不是比想象中还要大一点?”
“?”不合适吧。
宁昭同一噎。
她笑,亲了亲他的脸侧:“不跟你瞎扯了,该起床了。”
“懂了,问你要好费来了。什么东西,我能听吗?”
他忍不住笑:“看来学者治国也是要出问题的。”
歉了,诚意没见几分,还受罪,”她不满地嘀咕,然后戳了戳他的膛,“宁和忠到底找你干嘛啊?”
“确实不是很饿……”宁昭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我没研究过那个继任制度……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祝福你提前得偿所愿了?”
四点半两人坐上桌子,宁昭同先给他盛了半碗汤,问起最在意的一件事:“为什么他们那么干脆就把我释放了,甚至连德里亚都不在意了?”
她点:“然后你想着,彼可取而代之。”
“那当然是因为我还算一个比较讲究程序正义的领导,不喜欢依靠好恶来用人,后来大家都摸到我的脉了,就不会特地来讨好我求媚进了,”说到这里,她轻笑一下,“然也还因此跟我生过气。他曾经非常看好一个年轻人,其实我也觉得还不错,但那小子实在太年轻了,我就执意要把他外放出去待个十年八年……然也觉得我太迂腐了,还觉得我在特地磋磨年轻人。”
“我当过秦国的宗正,有没有跟你说过?”
“你怎么沙影呢!”她不满。
“怎么突然就入了你的眼,升得很快吗?”
“什么梦?”
他拿手掌磨着她的后腰,态度很好:“上次去湖北,他交了份东西给我,这次帮到我一些忙。”
“你怎么确定你用的人心思就不多?”
“……忘了你也是学者。那要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