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换届还有多少年?”
“……”
楚循轻嗤一声:“那位要真在这关没了,对沈来说可不算件好事儿,有的是乱子要平。行了,回去吧,今天的话给我烂肚子里啊。”
“啊,行,走了啊老大。”
陈承平拉上门,看着窗外烈日炎炎。
不能联系他的话……
十二点半,薛预泽放下咖啡,看着手机上那个非常陌生的备注。
一些不太好的预感划过,他顿了顿,还是接起来:“陈队长,中午好。”
陈承平其实也不太好意思找薛预泽帮忙,但他们家能出国的都不多,跟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太师和韩璟相比,薛预泽肯定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要是还有办法我也不会跟你开这个口,我知你忙,但她又不是喜欢闹脾气的,我这心放不下来……”
这话姿态实在够低了,薛预泽放缓语气:“陈队长您怎么这么说,她没消息我肯定也放不下心。您再跟我说说情况吧,她为什么会提前入境,还是去维吉尼亚?”
陈承平那边顿了顿:“她在美国有个朋友,叫巴泽尔。”
一点灵感闪过脑海,薛预泽猜测:“一位军人?”
陈承平一怔:“她跟你聊过?”
“她向我介绍德里亚的时候提到过一句……”薛预泽不想在这里纠缠多了,“她的失踪会和这位军人有关吗?”
“还不知,所以我想着能不能联系到这人问问,但我们这份你也知,跟他不敢有什么私交……”
薛预泽一边听着一边应声,想到当天小陈警官艾特聂郁的事,有一些猜测,但没有问出口。
简单把情况说清楚,陈承平有点叹息的意思:“要真是巴泽尔把她控制住了还算能接受,至少这人不会害她,但她是在普林斯顿失踪的,就怕是德里亚下的手。”
“德里亚在普林斯顿吗?”
“他在那里深耕了好几年了,手里肯定有不少人。”
一个战争贩子,在美国深耕好几年。
薛预泽了一口气:“陈队长,有一件事我没明白,不知您能不能回答我。”
“你说。”
“宁老师和巴泽尔的友谊,不会引起美国官方的警惕吗?”
陈承平那边沉默了很久。
“陈队长?”
“是,有可能,”陈承平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枪茧,有点叹息的意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最坏的一种情况了。”
“如果我全力击向我的咽,我会死吗?”宁昭同问,声波在空的房间里四撞击。
记录员惊讶地抬看来,审讯员沉声:“宁小姐,如果你有自杀的想法,我们会把你固定在特别的凳子上,你会感到非常难受。”
“我现在就非常难受,”她小声,“我申请过好多次了,请给我一颗紧急避孕药。”
审讯员看也不看她:“我也向你解释过很多次了。你合我们完成问讯,结束后我会把药片交给你。”
“我能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