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个德里亚是一直住在普林斯顿吗?”
聂郁点:“应该是,我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他说有一个人我应该见见,就带我去见了barzel。”
陈承平立看她。
她略有些尴尬:“你还认识了巴泽尔啊……”
“巴泽尔也怀疑过你的死因,他跟我在你的墓前聊了很久。他说他每个月都会来见你,但当收到消息来到普林斯顿的时候,你的葬礼已经结束了,这实在太仓促了,”聂郁对这位白男显然没什么敌意,措辞很厚,“他让我警惕德里亚,他觉得德里亚肯定知些什么。我在他的酒店里借住了几天,最后他问我要不要去德里亚的地方探查一下,我答应了。”
她和陈承平对视了一眼,陈承平说:“这些你是不是都没交代?”
聂郁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很多都没敢说。”
“好小子,幸亏你没真那么老实,”陈承平叹息,拉过她的手,“你不知这小子多愁人,工作都是其次,那时候他那个状态,我真生怕他乱说话,最后整到上军事法庭的程度。”
“这么严重?”她惊讶,想到什么,又试探着问,“你知巴泽尔的份吗?”
“他本没隐瞒,而且我觉得他大概也知我是什么份,不过他人很好,没有多问,”聂郁朝她安抚地笑了笑,“德里亚家的安保得非常好,我和巴泽尔虽然拿到了一些线索,但最终还是被他发现了。巴泽尔说德里亚很可能会朝美国的国家安全门举报我,我只能立联系大使馆飞回来,巴泽尔承诺他会继续查下去。”
宁昭同问:“是什么线索?”
聂郁神情复杂了一瞬,看着她:“你的死亡报告是德里亚托人出的,你的猝死应该和他也脱不了关系……他在你上了很多实验,而实验数据显示,东君上那种实验,你是更适合的个。”
这话一出,陈承平整个人都惊得坐直了。
片刻后,他骂了一句很难听的,紧紧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之前没说有这个事。”
聂郁小声:“我看东君那么激动……对不起队长。”
宁昭同听得都有点茫然了:“我知傅东君接受的改造……虽然我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我的能应该算非常正常,跑五公里都很勉强。”
聂郁轻轻摇:“东君刚来的时候能也很差,但是他进步快得吓人,队长知这个事。”
陈承平点:“很离谱,我们还怀疑他磕过药。”
聂郁问她:“你醒来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吗?现在上是哪些地方不对?”
“我在一个郊区的疗养院里醒过来,心里不踏实,找了机会溜出来,给巴泽尔打了个电话,他当天晚上就找到我了,”说到这里,她也觉得不太对,“我卧床了很久,照理说应该站不起来才对,但我完全没有肌肉神经萎缩的迹象,只是有点没力气。”
陈承平和聂郁对视一眼,神情都有些沉重。
她顿了顿,继续:“我的确有一些……很奇怪的肌肉记忆。在缅甸那次,你们可能都见过,很多动作我在平时是不出来的。”
屋内沉默蔓延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