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梁的坚持不懈的呼喊下，她的意识终于得以逐渐恢复。唐元挣扎着去摸地上的电话，却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血、好多血。

        裹在肉里的棒正在自动加热，宛如在阴里充血发的阴。一进一出，正在上演一出真的原始结合。

        她竭力靠近话筒，笑着说：

        ———————

        自棒是入和两用的。一正插进她的阴，一正震动着阴。

        ……

        “舒不舒服？”

        “元元。”

        “好、好，我答应你！”何梁再无法理智，撑破平静的网。他像是在小跑，脚步声、衣服在空气中快速过的声音也清晰可听。

        “现在、现在不…不行吗……”因为过重、过多的息，唐元的声音虚弱起来了。

        “元……”他像是被吓到了，两三秒之内说不出话来。

        没有感情的爱，产生了她。

        “元元。”

        她脸上逐渐绽放出笑意，口也开始更柔顺地接纳异物，“好巧，我也在自。”

        唐元翻在地板，望着床。床上是十八年前的唐祁山和凌樱。他们交缠，她来到人间。

        就像死掉一样。

        “我高了。”

        进入阴，子离开来到输卵，卵相遇，结合成受卵。

        唐元平躺在地上，双撑开呈M状，泪水从眼角出，还不忘拿着手机说话：“你好快，全都进去了，还在抠我其他地方……”

        极致的快感促进全血快速循环，动脉血压升高，汩汩血冲到鼻腔，以一泻千里之势奔涌而出。

        又一次，她自太狠，磨出了血。

        高袭来，热的沁到大。唐元伸手去摸，看到一手的鲜红。

        “元元，你在干什么？在哪里，跟我说好吗？”

再次抓紧电话，着气宣布：“我要你自…现…现在，上自给我听。”

        呼应一下第二章，元自出血。

        两个人同时问出话，却都再没下文。唐元又笑：“想象一下，你正在进入我下面。”

        “是，我感受到你了。”

        下在血，上也在血。

        “元元。”

        人类胚胎就此形成，在母存放十月后降临人间。

        ……

        “滴、滴。”地板上也绽放出烈的血花。

        “为什么？”

        安静的间隙，唐元听到电话那传来其他的声音——“欸，重新换个发动机要多久？”“待会儿晚一点还开着吗？我能带我的车来上个油吗？”“喂，梁哥快过来搭把手啊！”

        唐元奄奄一息侧躺着，枕着一只手臂，全静静睡着地上。酷似的面孔、相似的。她的形和五年前躺在路上，被车撞得鲜血淋漓的凌樱重合。

        唐元又听到杂声消失，紧接着，是他拉链，脱子，呻息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