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从阴到睪、再到阴及阴,牛色的肌肤柔和地往下延伸,使粉红蜜壶更显梦幻。
可是,结果并未改变。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挫折感了。
竟然是说「自行」,也就是要自己动手搬啰?真是不乾脆。换凯西小姐的话,肯定会很亲切地问自己要摆哪种姿势。
明明是被动的一方,却让负主动的自己感受到此时此刻是「被允许」的──这个女人,不需言语就能将女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声音自不在话下,但是连也沉默不语……次遇到这种情况。
如果是小主人的话,肯定一就「呜!」地扭动绵绵的吧!可是面的女人依然纹风不动,既没发出声音、也没产生反应,让连好几口的艾萝感到好沮丧。
然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上的结果,却是不断拉长的沉默。
肉棒起是起了……却是女间那。面的女人依然没有动静。
曝在冷空气中的变得犹如包般柔顺,腥味不减,那味在正吞没肉棒的女心中漾起小小的兴奋。艾萝顺势环抱对方腰际,好固定住姿势。肉棒在没什幺压力的情况下完全没入嘴内,尺寸的确就像小主人起后的大小。艾萝顺着这畅感,滋滋地了起来。
「用嘴好好地服侍这肉棒」以及──「尽快从中搾取代表合格的」。
但是,插入是最后手段。
即使被艾萝贴住鼻子嗅起阴,面的女人依旧稳如泰山地正座着,那话儿动也不动,任凭艾萝闻。
这幺说感觉有点抱歉,不过,冷静严肃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主人,以女观点来看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照理说,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会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变化,已经用双手抱住对方的艾萝都能察觉得到。
呜,难爱抚方式错了吗?
狐狸面轻轻颔首。
柔而温,是连抚摸者都会感到舒服的感……光柔的表也很好摸。尚未起就和主人兴奋的小肉棒差不多大,充血状态应该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总觉得起前很适合口交,起后就让人很想把它放进内、用来品嚐。
诚心服侍也好、尽快合格也罢,两种干劲巧妙地合而为一,促使艾萝微启热的双。
「妳可以自行改变我的姿势,唯不可剥掉面。」
艾萝悄悄地伸出右手,向那静躺在大上的阴。
薄腥、微甜,比主人要重一些,本质上并未改变的气味。
再怎幺说,生理反应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完全无视的东西,所以这种情况本是不可能啊?
艾萝把手放到对方肩膀上,甫一出力,面的女人就慢条斯理地由跪座改为屁落地、朝后方躺平在床上。艾萝连忙拿起枕给她垫着后脑勺,对方无声照。一切準备就绪,艾萝便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双乾净纤瘦的白。
甘于屈服在主人威严下的女,对于类似氛围实在难以抗拒。更别说对象外观特徵还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样。
艾萝深深认到这个事实,而后胆战心惊地伏到对方大上,鼻尖伸往沉睡着的阴。
静谧的黑色房间起细微的嘶──嘶──声,两想法自女心底油然而生。
「那个,可以请您移动一下吗?」
沾满唾的柔肉棒犹如泥鳅般在掌心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蹭、一会儿鬆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钟后,仍然毫无反应。
试试看别地方吧……
一杂也没有,和小主人私一样光秃秃的,却看不出半分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的感风味。
人贫一辈子,艾萝也会欣然接纳。乾净无的私与优雅的淡色肉棒,则是和预想中的主人十分相衬。
艾萝对狐狸面投以胆怯目光,面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交会的瞬间,从对方那沉默威严中获得默许的艾萝不禁感到一阵阴寒。
完全,没有起的迹象。
「是的……」
艾萝决定换一个方式,起了,便凑向狐狸面下方那对坚美。裹着温唾的尖及浅色尖,右手继续握绵绵的阴给予刺激。
啵咕一声牵着唾吐出肉棒、转而以玉手握起轻蹭的艾萝,慢慢地蹙起眉。
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光是看洁净肉微张的模样,艾萝间的冲劲立刻增强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