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以与麻烦鬼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来是这幺地脆弱不堪……事已至此,梅乐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并将无关紧要的寄託留给后的梅兰妮。
「……对,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
「……我的伊莎贝拉。」
没时间替麻烦鬼担忧的梅乐不禁一颤,入右耳的空气带着令人陶醉的气味漫开。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慾一次爆发、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险笑容。
就这幺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的思维修正吧。
换言之,这是一种加速思考。
「告诉我,妳希望我怎幺对待妳?」
儘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关係,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
「既然知了複製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怀抱着爱恋般的情感与女的激情投入主人怀里的她……伊莎贝拉放心地曝少女般的幼稚。因为只有主人能诱发这情绪,也只有主人会包容她这一切。
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色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
这次,一定要找到妳。
「工作优先,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
橙色细优雅扭动。
「那幺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
为心爱的女们打开四次房门、送走了四熟悉的味后,独自留在原地的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
感觉真奇妙。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而从主人私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确确实实地成为压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稻草。
提醒自己……
涂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也就是说,提出对方疏漏的要点并不会引发争论,而是直接补足尚有缺陷的事件。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合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
既然负责的工作一致,记忆与思维应该不会有所变化。那幺,产生差异的可能就在于──切入点。
盘起髮的主人在梅乐心里所想之事浮现同时,一併抚向她最渴望被碰的位。
绝不是光一句「爱人」就能说明清楚的、複杂却又美妙的亲密关係。
扎着尾、近看却看得出髮有些凌乱的主人,出了绝对称不上是面无表情的红微笑。
本来她为了区别个,请七位自己分别出装扮上的改变,没想到变的不单是外表,思考层面也有着细微的差异。
「伊莎贝拉。」
「那幺……梅兰妮?」
盯着三个自己出微妙的交谈还得出结论的安娜,不知何时浮现于心里的笑意逐渐加深。
「女的话,应该是六人才对吧?」
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
「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亲爱的梅乐。」
「……毁了这里。」
然后,我要……
儘那昂然立的深色肉棒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主人间的物不敢妄为。
「全员一致,就由本人下达指示吧。」
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
「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首。
「妳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合,还是……」
「伊莎贝拉。」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幺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随慵懒声调抚摸着私的那只手,毫无疑问地令慾火中烧的梅乐放弃最后的抵抗。
针对同一件事不同层面产生的数种判读结果是相同的,只是,每个个切入的角度不同,得到的排序也就不一样。儘经过思考整合后得出的最终结论绝对相同,在整合动作结束前,各自提出的观点依然保有切入当下产生的判读依据。
「好孩子、好孩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以需要移动为前提,两人寻找线索,四人安置女,剩余两人……」
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莱茵为自己找了非常好的理由,便不再理会主人以外的事物。
运用得当,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利。
平着浏海同时平着灰眼睛的自己抱起口说:
那并非温柔到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眼前这个女人的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