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分手了？

        *

        ――女朋友。

        ――我女朋友不吃葱，麻烦不要放葱，谢谢您了。

        姜宁西收到宋清衍短信时，正在二楼食堂打饭。

        姜宁西看着满碗的葱花，不知从何下口，苏秦这才想起来她不吃葱，赶忙要去换一份。

        *

        有几个女生大概是宋清衍班里的，听到大家的议论，不满地解释着。

        他礼貌的语气让人感到舒服，老板会笑着回应说好。

        宋清衍刚好育课，路过姜宁西边时，他停顿了下，周围的男生起哄，姜宁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盯着黑板，和苏秦商量如何排版，全程没有看宋清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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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起哄的声音变小，有人问宋清衍。

        图书馆结束后，苏秦提议去吃碗小馄饨。

        苏秦对她有意思，她能感觉到。

        姜宁西回忆着和宋清衍在一起的画面，他从来都是大方地承认她的份，不像苏秦看到熟人走近时，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

了不应该很难受。

        她越想越烦，借口说累，和苏秦说了再见。

        宋清衍连续咳嗽了几下，姜宁西的眉皱了又皱。

        她也觉得自己像是个饥渴难耐的妇一样的，一个劲地勾引他，他却如同圣佛般的不为所动。

        *

        姜宁西和宋清衍和好了。

        拐角，宋清衍握住茶，嘴角出丝无奈的笑，转将茶扔进了垃圾桶里。

        *

        高三的课业繁忙，姜宁西偶尔会想起宋清衍在床上微的模样，也偶尔会想起他克制的样子。

        姜宁西没有听到宋清衍的答复，她想三天没有联系，或许也算是分手了吧，她莫名地陷入了分手的难过之中。

        ――就是就是，我们宋清衍下次肯定可以回到年级第一的。

        他比宋清衍有意思，比宋清衍话多，也知怎么讨好她。

        姜宁西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盒，心想宋清衍是怎么知她今天带了药的。

        *

        姜宁西位居第一，在她之下的并非是宋清衍，周围人七嘴八议论。

        ――我发热晕，你能帮我买点药吗？

        姜宁西没在听下去，她上了楼，因为失神，她走了并不常走的东楼梯，刚好要经过宋清衍的教室。

        姜宁西脑子里蹦出了宋清衍的影子，他总是会提醒老板。

        姜宁西觉得他有些憔悴，忍不住问了句：“你生病了？”

        宋清衍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因为她减少聊天的次数而发生改变，他像是个机人一样的早安，晚安，每天都站在包子铺门口等她。

        姜宁西其实并不想和苏秦一起去图书馆，可陈舒说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是开始新的感情。

        她不再总是去联系宋清衍，也不再总是约他见面，她开始自己骑车放学回家。

        宋清衍感冒加重，病恹恹地坐在食堂，像个可怜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照料。

        姜宁西想如果跟这样的人呆一辈子，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没有情绪波动，也不会给你提供情绪价值，徒有一张帅气人的脸，又有何用。

        宋清衍此时正巧往楼下走，见到姜宁西他有些意外，在他的印象里，她从来不走东楼梯。

        课间活动，姜宁西被安排和苏秦画板报。

        “没有在一起啊。”姜宁西否认。

        姜宁西一时间也不知说什么，他们有2周没发微信，也没有一起放学回家了。

        姜宁西转念想，陈舒不知的是，她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他宁愿打飞机都没有碰她。

        ――一次月考而已，宋清衍又不在乎这个名词。

        宋清衍也发现姜宁西在躲他，他不知要如何哄好她。

        月考成绩放榜。

        ――浮动也太大了吧，他可从高一开始就没离开过第一的宝座。

        “我没有试探你啊，我只是想要试试爱的滋味，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咯。”姜宁西想表现出一副渣女的模样，可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心里委屈极了。

        他说：“感冒有段时间了。”

        苏秦自从板报后，和姜宁西走的很近。

        ――宋清衍这次连前100都没进。

        苏秦接过她手中的板书，看她失魂，便问：“你什么时候和宋清衍在一起的？”

        陈舒说过，宋清衍是拿得出手的。

        “姜宁西。”宋清衍在姜宁西而过时，喊她的名字，声音有些嘶哑，“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