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都怕人笑话。
或许是孕期被养的太好,谢知序都长了不少肉,摸起来感都更加柔腻。
被亲吻堵住的嘴连同呼息都被掠夺去,水汽不断升上眼睛前,化作眼泪了出来。
“张开点。”时让的手挤进他的间,似乎沾了点气,一看果然了不少水。
太深了。
时让不可否认地为这一秒的谢知序着迷。
“进去吧、额啊……”
干净的像是一块上好的玉,每一块纹理都被细致地雕刻着。
他着气,“我、我自己来吧。”
这一次,全世界都会知。
时让手压在他的腰上寻着支撑,一点点地进去。
谢知序被这快感泼了个透。
谢知序有些后悔起来。
时父是在谢知序肚子显怀的已经瞒不住地时候知的。时让也没想瞒着,反正一切都已经先斩后奏定了下来,时谦就躺在那里,时父怎么样都不可能对她什么。
“真的可以吗?”
“你真是胆子够大的,哥哥的未婚夫都敢。”
不许分开。
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堵住那张溢出呻的红,交换着津和呼息,像是要化在一块,不分彼此。
他不敢太放肆,只能护着肚子小幅度地起伏动作。
尤其是膛和。
连爱也是,黏在她的上。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里折着耀眼光点,教父的祝词在高朋满座的教堂里回。
也只能是这一个。
是空的,像一张白纸渴望被人皱,他在黏腻的水声里像被膨胀了意识,混沌起来。
但闲言碎语再多,还是得憋在心里说不出口。
谢知序勾上她的肩颈,顺着她的起伏跟着晃动,亲密的相贴和接恍惚让他有种已经成了一的感觉。
甚至连心的节拍,都是同样的节奏。
时家未来的继承人就剩这一个。
怀孕后的omega自然而然地罩上一层温柔的光辉,像是水的一样,能感知到他的柔。
怀了孕的omega似乎变得更加感,时让的手指只是轻轻刮过他的尖,便惹得下的谢知序颤了一下。
不小心过的感点汹涌出来大片快感,被情烧红的眼睛都迷离起来。
他或许真的是一朵浪花,从到灵魂都是的。
时让像是在等他这句话,眼睛亮了些许,嘴角上扬。
时让伸了两手指进去,在柔的甬里耐心地扩张着。
来参加婚礼的谁不知那个着肚子的omega是婚礼另一个主角的哥哥的前未婚夫。
谢知序解着扣子,眼神有些闪躲,“问过医生了,只要小心点。”
‘好啊,就明天吧。’
“父亲开心点啊,您都是要爷爷的人了。”
“难受……”他哈着热气和时让说。
那双眼睛里倒是一点乖都没有。
于是时让靠坐在床,眼睁睁看着这人一只手护着肚子一只手抓在自己的肩,一点点地往下坐,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被把握不好分寸的alpha撞地越发难受的谢知序终于在一次深里受不住地绷紧脖颈,青都在薄薄的肉之下出形状和颜色来。
……
谢知序的小轻微地抖了起来,一紧一张着的口着清。
时让忍得难受,只能在每一次的进去里磨得更深,被开的肉出花心,光是蹭过都要激起千层浪般的快感。
谢知序从来没有那么一次的前戏要比这次的漫长,折磨。
我爱你。
他的女儿坐在他的对面,模样乖巧地低喝着茶。
他的嗓音沙哑微弱,带着恳求。
时让看着他的肚子,怀疑地问。
被填满的餍足让他不自觉地扭动起来腰肢,恍惚间他好像成了柔的浪花,被推着往前,耳边都是一下又一下的浪花声,海风推波助澜,他无助地抓住那个人的手臂,寻求着依靠。
“找个时间把那个婚约取消了,订个新的。”
时父在外界看来也算待人和善,难得说了这么一句话。
“慢点、慢点。”
自己的“儿媳”生下了自己女儿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