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两手指,然后是三,她此刻十分有耐心。
“‘那些’是多少人?”
“你明明还有因果……只是不知现在村子还回不回得去。”
“对,不过每次我都会留下一段花,花生出元珠,那些人也能延年益寿,补苴罅漏,算是报偿吧。”
他的心落到了实。寒意也驱散了许多。
“也难怪你不愿让我取出来了。”
“那是觉得取出花后你什么也记不得,当然是速战速决的好。”
“现在……取不出来了啊。”
“化淫作修为,类似化缘。”
“什、什么?”
我生了情。”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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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红了脸,啐了她一口:
“我没有时间,说不准。”
玉锦的心又冷又沉,不住下落。
桃桃从村子里回来了,虽然重曜面上有百般不愿,也只得留他们两人在屋内,自己去照顾妹妹。
此话让玉锦有些不快,他冷声:
“我修的是‘’。”
“嗯……两千年?三千年?”
“你坐到我上来。”
她明明躺在镂花窗子的光亮之下,伤口中的黑暗却不曾被天光稀释分毫。
“化缘?”
“现在呢?”
“你不是难受吗?”
“我只是不愿意被强迫罢了,才不是因为什么……情、情。”
“你这样,看得人好难受……”
毕竟是不拘人的妖怪。
“我活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人吧。”
她单凭一只手掌便能托起他的,冰凉凉的手指探入了温热的蜜,反复搅弄着,搅起了涟涟水声。
花妖取笑他。
她难得显出一两分疲倦来,走到床边躺下。
“你祖上有修之人吗?或者你现在记起来什么跟修有关的事没有?”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自己一,出快一些。”
注视之下,那沉重的虚空好似在他的眼中动了起来,摩挲着他的心房。
花妖了他远称不上丰满,但已经能保持一定隆起的。示意。
“在村里怕的跟什么似的,这会子又想。”
“嗯。”
“那孽引爆了我内的一条灵脉。”
宝儿侧过脸看他,脸上居然有几分歉意:
玉锦被看穿了心思,形却不动,花妖伸手拉他,他才半推半就地坐到了她的上。并小心地不碰到她的伤口。
她话音一落,他的子就被一壮的物事给了起来。长衫也被完全向两边扯开了。
没有时间。她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几千年有一段水情缘,好像也没什么。
“嗯,差不多。”
“?什么?污人清白,淫乱人心的吗?”
“是啊,我看你也无法蕴,不像是结了缘之人。”
“在村里急得跟什么似的,这会子又磨叽!”
却没想花妖坦然承认:
玉锦先是被她难得一见的生动表情引,目光却又被她上的伤口捉住了。
这话说出口才觉得暧昧。烧灼着他的咽,令他一阵莫名的干渴。
玉锦摇否认。
他却有些不耐地一会儿前后,一会儿上下地,轻轻摇晃自己的。
花妖伸手撩开他长衫的下摆,他这才发现自己连亵也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