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想走，她并不想知这些事，温华那个残酷的死变态……

        “那些人都爱上了他？真有意思，现实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啊，听说还死了几个呢。”方晚仿佛没注意到他们的失态，捂笑完后摆出一脸想八卦的表情，“甘总，你说我会不会也死掉啊？”

        这都聊的是什么啊……乱七八糟又满是陷阱和暗箭的……秘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出来了

        ……死？！

        秘书觉得自己的有点发晕，不然她真想上去捂住甘念青的嘴，让她不要再乱说了！有些话那个女人可以说，你不能说！你又没温华给你靠山！

        “甘总裁，有些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从一开始就在对我抱有不诚实的态度，这样的态度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让我怎么对你那些话投资呢？当然，我并不是觉得你是因为还喜欢温华或者是为了别的利益来跟我说这话，但无论你是什么目的，我们两个……最好不要再像这样单独见面了。对我好，对你更好。”方晚盯着她的眼睛说，“我必须跟你讲明白，我可不是好人呐。我也会利用别人来达

        本甘念青的份跟方晚见面就不合适，哪个女人愿意见男友的前爱人的？更何况还要听这位“前女友”说一些没没尾的仿佛“绿茶式”发言，同时还要拉高自己是为了温华的价值，而不是像“某些人”一样在他那里受苦受难还爱上了他的女人一样低贱。

        秘书：“……？！”

        这是他们可以听的秘密吗？可以这么说温华吗？

        甘念青彻底僵住。

        秘书看着门，又看了看自己发的双，无比后悔留在这里。

        秘书额上已经开始冒汗了。

        秘书在后面听得忍不住咳嗽出声，冷汗直冒。

        “可是危险这种东西不会因为你解决一个就永远平安无事的。所以说甘总，减少危险的最好办法就是――远离危险源，不要飞蛾扑火。”方晚敲了敲桌子，瞄了一眼站在甘念青后汗浃背的秘书，神情玩味，“甘总，你真的跟温华交往过吗？”

        但甘念青不：“毕竟谁也不能真的保证温董能对你从一而终，就像现在，私下想送女人讨好他的，想主动勾引他的，比比皆是，只是没有到你面前来而已。”

        “但是你也可以往好的方面想，为什么非得是你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为什么不能反过来？”甘念青倒是迅速冷静了下来，耸耸肩，语气变得淡然随意，仿佛只是在跟朋友聊天，“当然，如果你实在没有那个能力，也无法逃脱，你还可以选择一死了之。”

了不是吗？哪怕你不爱他，憎恨他，却无力反抗只能选择服从。”

        “……”甘念青倏地沉默了。

        “到现在为止，我跟温华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方晚直视甘念青，“一年多前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和一年多之后的现在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相信大家都很清楚。很多人都说我是他的真爱，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这么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这么说，我想甘总裁你应该知这其中代表什么意思吧？”

        暗恋一个女人长达八年……？

        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在土里。

        方晚沉默了片刻，像是重重地放下了什么，嘴角缓慢勾起一个嘲讽弧度，冷冷哼笑出声，连带着她的膛都在颤动。

        甘念青嘴角微僵。

        方晚眸子拉紧，危险的光彩透出来。

        “所以我们都别猜了也别纠结了，温华是个什么样的人？”方晚摊手，微微昂起下巴继续说，“从他破开始就过了十几年的糜烂放纵的生活，一个像是有个强烈瘾的色情狂男人，换女人如换衣服般随意，像条狗一样随时发情，可是现在你说他暗恋一个女人长达八年并且海王收心要为她当太监，保持和尚一样的贞洁？哈哈哈哈哈，这话说出去我跟温华能被名媛贵妇圈甚至整个社会笑一年。”

        后的秘书抿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笑一个人貌岸然，笑另外一个人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