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哭了。

        方晚的笑意更深了，垂眸从筷子筒内拿了一双筷子出来放在他面前，又给自己拿了一双：“是这样，也…不只是这样。你在刘姨面前维护了我，所以我想你应该知了些什么，但你仍然不在意。”

        “我对你已经够温柔了，哪像你，动不动就不理人，每次都是我服求饶你才肯赏一个笑脸给我。”

        她知，于是她把爱作为一种奖励施舍给他。

        难怪她着着突然说他像条狗。

        方晚当时的脸色有些发白，表情尴尬。

        方晚噎住，辣油呛进了咙里，她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甚至穿上了情趣服，玩起了平时不会玩的play。秘书，小三……还大胆到妨碍他的工作――尽也没什么急事，于是非常愉快地合她。

        “……那可真是抱歉。”

        服务员微笑着端着鸳鸯锅底上来，一壶热水倒进去，红辣辣的颜色看得方晚胃口大开。

        可不就是一条狗吗？对主人情绪有着极度感的嗅觉，当她高兴时，他也会松一口气地跟着高兴，恨不得摇着尾巴围着她转让她更高兴。

        他在她睡着的时候看了监控视频。

        温华忙给她拉开可乐的拉罐，插好，过来拍她的背：“吃个东西还能把自己吃呛，你还是小孩子吗？”

        方晚瞥了他一眼：“我不是已经说过答案了吗？”

        吴叔反应了半天过来也跟着兴奋，作为看着温华长大的人之一，他们已经能够明白温华对方晚的感情是多么真挚，这就意味着在老一辈的观念里，“夫妻圆满，孩子臣欢膝下”的温馨场景也能在温华上上演。

        她了一口可乐，渐渐地缓过劲来，用纸巾了眼角：“说话也太刻薄了。”不过说的也是，对那种在外找小三小四的男人还需要什么好话来奉承呢？

        老的刘姨当时就兴奋不已，拐弯抹角地问她有没有来事儿。

方晚偏看着，手掌撑在下颚，嘴角扬起微妙又温柔的弧度。

        “哇，我有

        方晚拿汤勺舀了一池清汤到调料碗内，听到他这么说，目光在他上扫停留片刻后笑出了声。

        其实更准确的来说，他并没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也没有特别讨厌吃的东西。

        “就任外省书记时不小心在半夜把车开到河里去了。”

        “因为清执喊了你妈妈？”

        “所以我很好奇，为什么突然那样呢？”温华默默地看她。

        不明所以地笑。

        温华结扎没结扎这方晚不清楚，但当时刘姨和吴叔的表情可彩了。

        而温华面无表情，只是起给方晚倒了一杯热水，温声哄她，让她一下胃，然后坐下喝汤，语气淡淡的：“不用问了，我已经结扎了，没那个可能的。”

        这家火锅店的口感确实很符合方晚，吃得满嘴油，毫无淑女的端正姿态，而温华偶尔吃辣，他对这种小门店的吃食并没有多大乐衷。

        温清执的那一声妈妈他是没听清，嗫嚅不清的，不过她的确被震惊到了，双手捂着嘴，肩膀在颤抖，直到温清执又招摇双手喊她妈妈她才站起来，激动得到走。

        火辣辣的疼从咙里蔓延，方晚咳得惊天动地，一张脸通红，连带着腔都在发疼。

        “咳咳咳！咳咳咳咳！”

        吐完回来坐了没多久，上了一羊肉煲，她闻着那味儿又跑去厕所吐了。

        温华冷哼：“有什么好抱歉的，车上还有他的情人陪着他，黄泉路上一起个伴也不错。”

        “清司和清执的父亲呢？”方晚问。

        温华给她下肉，透过升起的雾气，渺渺无盈，他说：“我希望你明白，我对你是认真的。是对你这个人，而不是像我跟你在谈判一样需要附加什么霸王条款。”

        温华回想着，那好像是元旦后没多久的事情，在方晚终于脱离厨师的“清淡营养餐”后，终于有她爱吃的口味，于是吃得胃胀，有些恶心，再加上还在感冒期间，她就跑去厕所吐了一会儿。

        她尴尬并不是因为刘姨问月经，对于方晚来说，她并不觉得女孩子大庭广众之下适度地聊聊月经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这只是女孩子的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并不可耻。

        温华愣了片刻，随即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