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呀?她明明只是脱了外套啊!
邱妙夹紧两条长,环保住,长发落下似乎也在保护那美好的躯。
正当邱妙同学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无法自之时,何宴承一句话让她瞬间打气二百分神。
她看向何宴承,他的眼神清澈没有异样,鬼使神差地问:“我本来已经不梦了,可是为什么今天在你家又梦了?还….还……”
“我会梦大概率是因为上次遇见你的时候,受到了鬼的影响,在意识到可能是出了问题之后,我给自己施过咒法,发现问题不在我上,我只能想到是你这里。”
何宴承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他有些不想听邱妙的请求。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何宴承拿着那条粉粉的内以极为轻松的语气说:“你是要先穿内还是先穿衣?”
何宴承不再与邱妙兜圈子,直接:“我可以说比你找的大分大师有用,我们家就是这一行的,对付一只艳鬼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何宴承听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媚叫了好半天,大概也能知她刚刚在梦里了什么。
何宴承知正常人听到这种话大概率是不相信的,于是他向椅背靠了靠,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假笑问:“那刚刚要找大师的是哪位唯物主义者小姐?”
邱妙沮丧地想,自己在男神心里的形象大概是一落千丈,今天还让他看到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蔫蔫地说:“你需要我什么,我都会合的。”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邱妙也不能再拒绝,更让她不好意思的是,她感觉大概率是因为自己对何宴承图谋不轨才让人家夜夜那种梦。
何宴承也坐下,冷静地和邱妙说:“你的上可能有一只艳鬼。”
他闭眼,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已经有点反应了,他还不想氓。
而且被子也被踢走了,她现在光溜溜像刚从澡堂子里出来。
邱妙本来是不愿意相信,可何宴承不是说胡话的人,况且刚刚的情况确定古怪,她不能不相信。
邱妙倒一口凉气,一脸严肃地讲:“学长,其实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邱妙不好意思地扣扣手,回:“我是在博大深的中华传统文化中尝试寻找解决办法。”
可是教养还是让他乖乖出去。
邱妙被刚刚在梦里亲密过的男人问这种话,她有些混乱,地问:“你能不能先出去?”
艳鬼要是想通过她取人的气,再容易不过。
邱妙这个女人本就足够艳丽。
她带着点哭腔嗔怪:“你快把我的衣服给我。”
“如果你不相信,权当是帮我消除疑虑。”
等到里面的邱妙的声音传来,“何宴承,我好了,你进来吧。”
他在梦里吃过的,好像现实的比梦里还大,那是不是比梦里也更呢?
何宴承知她又想到了被自己看光光的事情。
他靠在门口脑海在不停会议进门时看到的美景,她好白好,睡着了也一堆似的高耸在那儿,可见份量极大。
“你回宿舍收拾些东西,在我这儿住几天吧。”
何宴承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邱妙,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艳鬼会附在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