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还当这是兄弟特有的礼数……原不是故意叉开拿鸡儿点还礼?”
三二转向十九侧面,伸出一只空手,勾起手指,拿指尖轻轻挠过十九光的足心。问:“是此么?”十九以为是解的疼痛,等来了却是更的逗弄,直到了心“啊……啊……啊……”叫个不停,忙说“是此!是此!求兄弟别挠!啊……”
十六笑意渐缓,背起了手,面带和善,活脱一个小佛爷。他清了清嗓,正色说:“问话。”顿了顿,接着朗声:“给新人讲讲,鸡巴为啥翘着?”
惊奇,心想这少年怎么通连一都没有?转念又想,这般侮辱罚人的法子真是闻所未闻,自己以后需得万事小心,免了此灾。
三二收回手,问“这石面糙,为何不放下脚跟,直接蹭蹭?”
“兄弟,你把这个叼住了。”
“刚才喊我们帮忙?”
“狗叼着棒子也会像这样不住口水……”
“真是,这十九兄弟怎么连口水也不住?他平时莫不也是这样?真是浪费这好牙口了……”
十九抬眼偷翘了七爷一眼,心下紧张害怕,没曾多想,便悠悠吐出了一个“好……”
十六满意的看向三二,又瞧着十九笑:“你看他像不像一条叼着棒子坐着的狗?”
三二说:“狗的后确是这样分开蹲着,但前不是撑在前么?”样子认认真真,煞有介事。
三二攥着藤条,抱拳施礼,问:“兄弟,要我抽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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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这绳子……合不上……”
“我再来,若是你还叼着,便是一直无人帮你,我便来把你的地方全抽一遍……若是你嘴中没有着藤条,我见了便就不来了……”说罢,拱手退步,又和七爷、十六站在了一排。
“来,这不新人来了,和三二说说,怎么帮你?”
“上了药什么感觉?”
“腋下……脚……脚心…………鸡……鸡巴……”
七爷看着三二的动作,眼睛眯了起来,似是想着什么。
“都哪儿上了药?”
“嗯…………”
三二这才注意到,十九踮起的脚边儿赫然放着一藤条。
“也许是怕挡着别人看不到他的狗鸡巴,狗肚,所以把前边儿的蹄子抬起来了。”
十九轻轻抬眼瞧了一眼三二,便又低下了,半晌,十九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慢慢说:
十六看向三二,又看向七爷,再看回十九。
三二看向十六,发现十六也正看着他,三二又转看向七爷,七爷仍旧盯着十九,不发一言。
当日里,七爷回屋后便去睡了觉,留着十六给三二讲述府中的规矩安排。讲到了要褪带锁,也讲到了若是“行止不雅”,便会被像十九那样,扒光了束在院里让人观光。讲一回儿,便有人来报“十九哭了,似是不住了,还衔着那藤条。”再讲一回儿,便又有人来报“藤条掉了,人似是累晕过去了……”
“喔……原是这样,十六兄弟果然见多识广。”
十九还真以为这新人未曾看到箍着他的后铁棒,便着气解释:“兄弟……我……脖子让套住了……只得……这么高……手脚也被……绳子牵着……动弹不得……”
三二想到了刚才十六说过的那句‘回七爷,还放着呢,按您的安排,来往的人无一人帮他,都是上前作弄。’心下便有了数,上前一步,欠捡起了藤条。
“唔……兄弟,对了……我今初来乍到,七爷还需教我咱们的规矩,现下不好让七爷等着,兄弟你看,能否等我先和七爷学完了章程,再回来帮你?”
“感觉…………”
三二看回藤条,只见那藤条旁踮起的脚已经抖了,十只脚趾骨节分明,牢牢的抠在石面儿。
三二抬眼去瞧十九,直见他脸色已经红成了石榴籽,脖子被箍着,低不下去,只是一旁撇着,心是万般的羞怯,子却是一丝也动不得,还是抱开,蹲在原地,大敞着,样子是千种的风情。
“想……麻烦……新来的兄弟……帮忙……拿我脚边儿的藤条……抽……抽我……解…………”
十九如释重负,连声音也响亮了三分“兄弟……先……先……抽我……脚底吧……”
后的十六扑哧一声,看七爷扭瞪他,赶忙捂起了嘴。
三二拿起藤条,抬到了十九嘴边,十九刚想开口询问,藤条便被放进了口中,他只好先衔着。
十九目光躲着人,红着脸,弱弱答:“翘着……因为……给……上了药……”声音低沉悦耳。
二人一唱一和说着话,却听到七爷远远的招呼他们进屋。二人聊得兴起,一个不注意,七爷已经径自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