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回溯的一瞬,血脉偾张颅内胀动,深邃瞳眸闪烁出一抹隐隐的红。
倏而抽离的双指牵出几缕垂坠而下的银丝,形成孔的肉在紧缩翕动间闭合。
“好。”
即将登颠的涌被截停。
“要继续,还是停下来?”
是老师的职责,也是丈夫的职责。
热内腔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层层肉在肌肉紧绷的排挤后,渐渐试图接纳,宛若般裹缠着外来入侵物。
“唔……我、我不行……啊、”
没入肉的双指加速抽送。
好奇怪。
他要的。
零零落落的字节散落在她意识表层。
言语逻辑被搅浑得混乱不堪,思维糟乱如麻。
她此时无心去当他的学生,更无力去当他的学生。
颤抖的呼急促而深重,她仰起首,拼命摄取着稀薄而的空气。
修长双指在紧闭的口来回游,挑拨起一缕酥钻入心脾。
被反复弄的感点掀起汹涌的巨浪,一遍遍拍打在意识边缘,让强持的清醒愈发岌岌可危。
只听。
“莫老师……莫……好奇怪、唔唔……”
他试探着挤入肉之间,抵在芯中央的指稍稍用力,越陷越深。
男人的镇静自若绽出裂痕,从中能窥探出平静外壳下的内里早已是波澜不止。
就是她在他前的毫无保留。
那晚,这里就像现在这样。
就像在他前褪下了封持的固守,袒出人之本的赤。
陌生的感让她兴奋中显现出未知的莫名恐慌。
她无法解释的未知,她难以开解的困惑,都让他纳入职责的范围内。
“你所认为的‘奇怪’,可以称它为快感。”
这是她在爱中出现得最频繁的用词。
她双颤抖,绵无力的完完全全倾在他上。
他稍有失态,手中力度忽而失控,两指顺着肉的收缩深深插了进去,全全没入。
男人的掌心拍打出一片水声。
就在此刻。
矛盾的对决无关胜负,两败俱伤之下只有她残存的意识缴械投降:
宛若成千上万的蚁爬满全,陷入煎熬的麻。
悬在感点上的指放任着充血的肉珠不不顾,
看似理智的回应本藏匿不住暧昧的气息,充满磁的沉雅声线撩动着她的耳震震发麻:
激下还来不及适应,悄然探入间的指已拨开了透的内,到了沾满水光泽的肉。
她一改方才齿难开,坦然直面了内心深真正的望。
只是纳裹绞着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
异物感在深入的一刻最为强烈。
他忽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她说。
“继续。”
她无法去形容这种即将临界巅峰的冲击,她想阻止这奇怪的感觉,却又潜在的希望获取更多。
他问。
“啊……”
也仅仅一瞬,就被快感侵蚀,化为疏解。
他温声再启:
“女的阴是不可忽视的官,其中有丰富的神经组织。在受到充分刺激后,会产生充血与膨胀,最容易唤起女高。然而阴高还尚有争议,我更尊重你的真实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