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来的……”

        “师尊？”你故意唤他，“师尊为何不愿看我？想必是徒儿冒犯了，徒儿这就下床跪着。”

        “你想什么就吧，吾都是自愿的。”

        “师尊应当知徒儿与许多男人都有纠缠不清的传闻。”左慈还未来得及拒绝你对他的冒犯，听到你这句话浑猝然一僵。

        他又顿了片刻，见你仍固执望着她索要答案，便认真理了理你的逻辑，轻声回答。

        趁着他的注意力都被引在你二人上，你一直在他后口作乱的手指便准备趁虚而入。那雪梅香脂膏因着的温度和被均匀开已有些化了，顺着因被按而轻微张合的入口进内，你顺势插入一个指节。

        你被左慈的模样激得眼神又暗了暗，心想师尊现在这般神情引诱，如果过一会再后悔了想拒绝，你是绝对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了。

        “那吾用手帮你快速理掉罢。”左慈大约以为你是因猝然的变化而感到陌生和不适，便又掐诀将变了回来，随后轻拍你的背安你，“一日很快的……无需愁虑，很快就能变回来了。”

        “你……”左慈声音中甚至罕见染上了丝恼羞成怒的意味，但他仍旧老实回过看你。见你一副小狐狸算计人得逞的样子不由叹了口气，还是。

        “此物制作方法简单，你想要的话用心纸君传信，吾给你就是……”左慈看了眼你保持着一手按在他后口一手举着那脂膏的姿势，半晌又憋出一句，“……不是用在这种事上！”

        你听出左慈的误会，摇摇，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师尊可知房事中男子如何承欢？”

        “……”

        “仙人不是不会生污秽的吗？”你一个指节小幅度在左慈内动作着，凑在他耳边问，“何况师尊早已辟谷，寻常人此为排官，对师尊来说此也只是装饰吧。”

        你向来是会顺杆往上爬的。

        “谨遵师尊的教诲。”你又凑上去吻左慈红透的耳尖，卷着他的耳垂在口中，时不时用尖牙磨两下。你感觉到左慈此格外感，他随着你牙齿厮磨的动作，小幅度痉挛，你磨一下他便抖一下，没过一会他呼便重了起来。

        你觉得今天在自己榻上你大约是看了前半辈子次数最多的左慈红着脸沉默的模样，但还是为你师尊难得的神情痴迷。你将左手的脂膏盒随手扔到一边，扶着他的肩膀去亲他的鼻尖和峰。

        他所著那本房中术也有记载过：[男子内有一位，清洗后手指自排位进入，在约二指节深度的位置按，若有与类似出同样的感受，即是找对了位。规律且循序渐进的增加按次数和时间，对男子提高房事质量或许颇有益。]

        “……”你见到左慈又撇过去。他肤本就白而透，此刻出的那只耳朵更是已红得彻底。他此时无安放的双手攥紧了下被褥，明明是一副被迫的情态，却无一丝拒绝的意味。

        “大分传闻都是真的。”你装作没感觉到左慈上的抗拒，只是边说话边按压搓那紧闭的入口，试图将食指指尖戳进去，“只是徒儿与他们并不行周公之礼，而是由他们用此来承受徒儿。”

        “嗯……太、太浅了……还要再进一个指节……”左慈忍不住来堵你嘴，直吻到你气吁吁方才分开，垂眼小声指导你。

        你便将手指点在左慈下腹，顺着此时仍柔顺垂在他间、颜色比你那物还要浅淡些的阳物作弄勾画着下，划过袋，划过微微鼓胀的会阴，最终抵在紧闭着的后口。

        “唔！”左慈猝不及防呻出声，像是因着这羞耻的一声才想起来阻你，“不、吾来时未清洁里面……”

        此刻见左慈点了，便从床侧暗格中拿出那被你搁置许久仍未开盖使用过的雪梅香脂膏，边挖了一大块细细涂抹在他后入口，边光明正大解释你的蓄谋已久。

        “小时候师尊自制的那个用来抹发的梅花膏很好闻。徒儿一直惦记着那味，却又不好只用这事来劳烦师尊，只好在外面买了替代品。但回来涂抹后却发现与记忆中的味相去甚远，但买了两盒扔了又可惜，便将打开的那盒给了手有冻疮的厨娘冬天涂手用，没用过的这盒先收到了一边。没想到今日还真用上了。”

        “徒儿为何寻不到师尊内那位？”你明知故问。

        “……自然。”左慈自然是知的。

        “吾以为你会想要验一下这种、以后可能都验不到了的东西……这样看来是吾考虑不周了，没有考虑到你的代入感和参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