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爽得失神的盛雪舞躺在床tou,眼看着一dao晶莹透亮的水珠从自己被大肉棒撑满的小xue里she1出,尽情倾洒在盛言的xiong膛上,小腹上,大tui上。
在高chao之中痉挛到停不下来的两条长tui,似无法被满足一般,绞缠在盛言的腰上,柔ruanhuanen的tui肉上汗水与淫ye混乱不堪,只是本能地讨好索求着。
盛言一手抚着在自己腰上摸索的长tui,另一手将jiaoru随意玩弄着,眼里也早没有什么父亲的温情,丝毫不怜惜刚刚高chao过的shen子,只是tingshen将肉棒刺得更深。
guitou冲破层层叠叠的xue肉,nong1白的淫ye从小xue里被无辜地挤出,盛雪舞勾着腰喊叫,xue肉因过度的被挤压伸展,已经胀痛起来,可是那炽烈而坚定的肉棒却让人gen本无法拒绝。
到后来,盛雪舞gen本不记得在这张床上高chao了多少次。
也不太记得自己是怎样昏睡过去的。
……
好在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床上看见盛言。
也省了她思索该如何面对这件事的纠结。
盛雪舞伸了个懒腰,翻下床将一片狼藉的床单被套统统拆下,连同自己的裙子和小内ku,一起sai进了洗衣机里。
也好在盛言不喜欢有外人出入家宅,所以盛家只有预约上门的家政,没有住家阿姨,否则这些东西让人看见,说不定能闹出个大新闻……
盛雪舞趁着洗衣机工作的空档,放水泡了个热水澡。
虽然她刚起来时,就发现shen上已经被细心清理过,半点没有奇怪的痕迹和气味。
但直到全shen都浸在温热的浴缸里,才总算放松了下来。
历经一整夜的疯狂,盛雪舞只觉得脑子里空空如也。
别说“跟爸爸发生了xing关系该怎么办”这样的高难度疑问,就连“我是谁”“我在哪”“现在该干什么”这样日常的内容也想不太明白。
唯独经历过极致的享乐的shenti,似乎变得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哪怕只是水liu从pi肤上冲过,也好像被男人的手掌轻轻拂过一般,好似本能一般,她用手指在自己的ru珠上轻轻拨弄,一开始还能解释为这里被爸爸玩的有点痛,后来却完全变成了亵玩……
原本就硕大的ru房在盛雪舞细长的手指间被挤压rou弄,变得越发鼓胀。
她低tou瞧着被自己托出水面的rutou,嫣红的ru尖上聚着滴水珠,随着手上的动作轻微颤动,要是……
要是有人将它han住的话,不guan是弟弟,还是爸爸……
都会很爽吧……
这样的念tou只是刚刚闪过,盛雪舞的心里还未生出羞怯,xue里却已经生出了淫水。
曼妙的双tui忍不住在水底轻轻夹紧了一下,被cu鲁蹂躏了一整夜的xue肉酸涩着,只是轻微移动带动的水liu,便让盛雪舞爽得shen子一颤。
“坏了……这下真……”
忍不住将手伸向两tui之间,本就在浴室这样私密的地方,更何况就算有人把tou伸进水里,也不可能看见一gen纤长的手指在淫糜地搅弄着肉xue,盛雪舞越发放纵地享受着一个人的快感。
只是……到底不能和真的被cao1相比,一次高chao之后,盛雪舞趴在浴缸边缘,狐媚的眼里水汽氤氲,“好想……好想要……”
她当然是没胆子直接去找盛言的,就连盛君雳,也难说在知dao真相后是什么反应。
匆匆出来chui干了tou发,盛雪舞找了套宽松的休闲衣服换上,拿出手机要给盛君雳打电话,才看见对方已经给她打了好几十通电话,不由心里一nuan。
顺手按下回拨,电话近乎一秒钟接通。
“姐?!”电话那tou盛君雳的声音高了八个度,“你怎么一整晚上都不接电话,该不是爸爸骂你了吧?”
“倒也不能说没挨骂吧……总之我看他是工作去了,”盛雪舞无奈,“要不还是见面说?”
盛君雳急了整夜,当然不可能拒绝。
于是在一个小时后,盛雪舞开着她的保时捷,鬼鬼祟祟地混进了C大。
盛君雳本来念的就是国际合作的专业,寝室环境与国际接轨,在住宿费老高的同时,更保证了每人都有一间酒店式小套房。
而这栋建筑既然修建成这样,当然也不会白白空置,有几层的房间的确是酒店,可以供校内往来的人士入住,只是走的是来宾通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