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是丁夕颜的遗书,遗书上写到了夕颜不曾向自己表达的情感。夕颜知晓自己对高明裳的情感,她以此劝自己在有限的人生里不要像她一样留下遗憾。
“什么?”裴欢顿时脑袋一片空白,她不知高明裳为何突然这么问,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篇文大多数时候都是站在裴欢的视角写的,对高明裳的心理描写不多,但是她对裴欢的感情其实要复杂许多,大家看的时候可以慢慢去会~
“况且您真的以为这世上任何事都有是非之分?您凭什么给我去下定义?”
“母亲您相信吗?每个人的天从出生就已注定了。如若我不愿,我不接受这种异类的情感,没有人能左右我。同样,如果我从来都是喜欢男子的,丁夕颜又怎会对我产生半点影响?”
候懒得把话说第二遍,她既然问了自己就是一定要回答的。
“嗯。”裴欢点了点。
裴欢回想起之前,她之所以选择去兰香坊以那样的方式去引诱,有几个原因。
“母亲也一样。”裴欢又补充,这句话便是实实在在地在敲打着高明裳,意旨她如若内心坚定,那日也不会被引诱地失去理智。
裴欢觉得是高明裳的关注点误入歧途了,立企图将她拉回解释:“母亲,我有自己独立的思维,不是个能被她人随意左右的傀儡,我的每件事都有自己的原因。”
裴欢的一声声辩解如同雷击般击中了高明裳的内心,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竟被小辈“教育”得下不来台。
下章小h, 裴欢最大的优点就是不知死活加上嘴欠,因为激怒妈咪了就有糖吃(不是
高明裳自嘲似的笑了笑,忽的问:“她有吻过你吗?”
“是啊,我早不是小孩子了,母亲应当知。”
她也不是真的疼,只是想撒个而已。
第二个则是裴欢知晓高明裳开始为自己准备婚事了,这样的方式虽然冒险,但是裴欢不想等到离开高明裳边后才后悔自己没有早打算。
作者有话说:
“母亲可知为何那日在兰香坊我并未落红?”裴欢淡淡说,却见高明裳的眼眶瞬间变红,应当是酒的作用,将人的情绪放大变得感,难以掩饰她此时的心情,也许是愤怒,也许是占有。
裴欢如实相告,是想要欺骗自己。她努力将高明裳的占有幻视成醋意,仿佛她的愤怒来源于对自己的爱。
即便裴欢与高明裳朝夕相,对传言也无从考证。但这件事却在裴欢心中埋下了种子,叫她时不时想起来给自己一丝希望。
“我问,她可曾吻过你。”高明裳脸色愈发阴沉,嘴角抽了抽,以往清冷寡淡的声音在此刻好似突然有了情,温柔中透着一丝危险。
高明裳突然回想起那日自己是有去吻裴欢的冲动的,心顿时空了一拍,感到难以置信。
然后再去看高明裳,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挑衅。
“那丁夕颜,可是丁四娘因病逝去的女儿?”高明裳想起来了问。
“原来她就是将你带入歧途之人。”高明裳又拉下脸色总结。
可当她开口却是:“当然,那事,哪有不吻的。”
高明裳一时间难以接受:“既是她将这一切带给了你,就算你有自己的思考,也不可否认她给你带来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不曾,当时并没有亲吻的必要。裴欢在心里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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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句话怎么碰到高明裳的感点了,高明裳立放手,出了一丝名为尴尬的神情。
“裴欢,你让别人碰过你?”高明裳走近了一步,声音带着沙哑,满是不解,似是一定要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下一秒高明裳便抓紧了裴欢的手腕继续确认着:“夕颜,听上去是女子?”
“母亲可敢面对自己的天?”
“她只是教我认清了我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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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欢点了点,然后向下看了看,带着些许气说:“母亲,您弄疼我了。”
还有一个更为久远的原因。五年前,府中出现过一个不知哪个谄媚的小官送来的女。高明裳守寡多年,她为长公主自可以改嫁,却宁愿守着一辈子的寂寞不再嫁人,当时就有传言高明裳其实喜欢的是女子......
高明裳对自己是有占有的,这点裴欢不曾怀疑。但仅仅是占有而已,人对物也会有占有,更何况是高明裳这种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之人,她不希望属于她的东西或人受到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