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不争受不住这个,前后夹击下重重地一缩,踉跄了两下几乎摔倒,呻声越发甜腻。李临风见他眼角泛红好不可怜,征服前所未有地旺盛,更加用力地向深撞:“没想到哥哥这么。嗯…这就受不住咬我了,真要命。哥哥是喜欢被打屁还是喜欢听我说这些话?”
谢不争分不清究竟是生理的眼泪还是什么,眼睫沾得晶亮一片,显得淫靡又漂亮,哭叫着呻:“不要…出去,啊…轻点,轻点…”
李临风见状哼笑一声,把手上的粘稠全抹在了两人交合,重重拍了谢不争的屁一巴掌:“哥哥在网上和我磕的时候,出来也是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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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临风进出的和说话的节奏一样缓慢。谢不争被他一下一下得理智糊成一团,还要分神理话中的信息量,难耐地断断续续呜咽:“你、你是…”
“好啊哥哥。”
成年男人力气实在不算小,李临风被他打得歪过去,满不在乎地笑起来,说哥哥我不介意再干你一次。
谢不争几乎完全脱力,李临风把人抱到床上,又去拿了纸巾回来才终于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李临风低下给谢不争去两间的东西,谢不争活动了两下手腕,第一件事就是迎扇了李临风一巴掌。
这样一前一后的,原本是谢不争计划好的、叫人看不见他女的交合姿势,此刻却被李临风拿来他。李临风盯着镜子里的交合,腾出一只手拨弄着谢不争前端的:“你这些年了什么,喜欢什么,我都知的。”
“我是那个气纯。那个――和你打竞技场,看你换了不知多少个情缘,又在海鳗和你磕炮的气纯。”李临风有一种终于揭了秘密的神上的极大快感,越发恶劣地用力撞着谢不争的女。
“哥哥舒服吗?”
谢不争的脑袋里仿佛忽地被进了一团失措和尴尬的棉絮,他没想到自己被视多年,尊严一下扫地,他只想缩成一团恨不得在此刻消失,却更加吃味,被撑开的柔甬裹住,温顺又有力地紧紧咬着。李临风的感觉是直观的,他压着谢不争加快了点频率,声音低哑地贴着谢不争的耳边逗弄他。
不争的子,进早就水淋淋的隙。挤进去的时候谢不争哭叫着叫他轻点,从未经使用的女艰难地撑开,痛意和酥麻的快感一起从那柔的甬漫上四肢百骸,谢不争无助地反手抓着李临风的衣服下摆,态度终于从抵显得更像调情。
李临风靠着他低声絮絮,从猜测他和前情缘怎么挑着说到自己看他在海鳗发帖。快感一叠叠地涌上来,临近高状态谢不争压没法思考,望和羞耻一同扩散,终于在李临风一瞬间的短暂停顿后深猛地涌出一大滩水,攀上望峰的同时一。李临风插在内的略微向外退了些,大滩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撒在了地板上,随后合着谢不争高余韵的痉挛用力弄了十几次,终于放松了关在了女里。
“到底是轻点还是出去?”李临风很快找到了谢不争反应最大的节奏,谢不争的女止不住地生出淫水,交合漉漉的烂一片,水泛滥,连地上都晕出一片痕。谢不争涣散地睁开眼,又瞥见镜子里绞缠的一对躯,忽然意识到情色画面的主人公是自己,偏偏李临风手指又加快速度捋过前端的,他重重一,前端的先难以抑制地了出来,白浊一一地沾上李临风的手指。
李临风一只手拦着谢不争细瘦的腰,另一只手在墙上摸索了一下,啪地一下拨开了走廊灯。入的全镜正对着谢不争,他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闭上了眼:衬衣松松夸夸地披了一半,出口被咬得发红胀得一对粒,端粘腻发亮的一片,而女被撑得发圆,朝夕相对了十来年的、谢不争不愿意承认的弟弟在后搂着他,整在缓慢地进出,带出的肉被磨得亮晶晶的艳红,淫水沾得大内侧哪都是。
“都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