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自己的肉棒。
“嗯………”青妜故意压着声音,被插得浑发,论长度和细,景元虽不及刃,却能插得她浑舒畅,每每抽送都不忘在她得媚肉用力一。景元阳在本就狭小的花里熨每一分肉,摩每一感。不一会儿,她就完完全全被媚药浸蚀个通透,沉醉在景元下。
距离上次两人交欢,已经隔了快一个月,景元还记得她在药物加持下迷醉忘情的模样,此时此刻她的又是热情而臣服,下胀地发疼,便开始暴风聚雨式的袭击,青妜被他撞地子飘摇坠,只能伸手扶着床沿,防止自己下床。
一阵一阵的痉挛,地景元更添酥,景元爱极了她的子,也是爱极了她。这些日子,她故意冷着他,他只能放任她与刃朝夕相,思念终是化作情,借着媚药终能发而出。景元好几次都是整插入,得又猛又深,这种程度原先她都受不住的,这回她却不再哼痛,而是乖顺地接纳她的肉棒在自己内肆意翻腾。
和刃多了,便能习惯了吧。景元想至此,恨不得穿她的花冠,直接插到子里。青妜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肉一层一层缩起来,下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之后就在高上下不来。
“将军…啊…用力………啊…”青妜将自己的双张到最大,迎合着景元又强又猛的撞击,而当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居然还会萌生失落的感觉,将肉棒嗦得更紧,用着前的肉朝他坚实的蹭去。磨得景元一次比一次强烈,在她的幽丛里肆无忌惮地捣弄,甚至肉棒把两片插得外翻,恨不能将自己玉袋也一同挤进去。
景元压着青妜干了一次又一次,此时此刻她正半坐在景元的跨上,主动扭摆着腰让肉棒在自己花里研磨。青妜入的媚药较少,逐渐恢复了神智,下腹不知被灌了多少,看着像极了怀胎三月的孕妇,又低瞧见景元俊朗的面孔被白布蒙上双眼,只见他白发散落,出畅又感的下颚和锁骨,叫她萌生一种禁忌而羞耻的感觉。
我怎么会在这…为什么和将军在此行鱼水之欢?
青妜缓了很久才想起全貌,昨日她收到一封莫名的信件,那封信来自“虚陵”,让她合“虚陵间谍”刺杀景元。早先虚陵不过是让她探查罗浮的情报,她不予理睬也就罢了。如今忽然来一条刺杀,叫她觉得难以理解。虚陵到底是仙舟的一艘,如今罗浮如日中天,它想压罗浮一无可厚非,但又不是不是亡齿寒的理。罗浮将军的倒了,予虚陵又有什么好。
她心生不安,便瞒着刃独自来了,如今和景元在这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许久,是否是那刺客还在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