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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阮贵妃与人通一案准时在刑堂审,由刑尚书主审,太后、皇上监审,皇后则作为第一目击证人出席。
深夜,连莘从厨房出来时,听见有人在偷偷议论阮贵妃,内心不免愉悦万分。
当苏阮之和沈哲被侍卫押解上堂时,在场之人表情各异。太后是严肃,皇后是看好戏,而皇上则是心疼。
只是,走着走着,她感觉似乎有人在靠近,但她不敢回看,锐的直觉使她撒就跑。
苏阮之低站在堂下,始终平静如水。顾惜雁不屑的眼神从她上扫过,转而又跟站在她旁的沈哲视线相对,两人不知用眼神互通了什么信息,顾惜雁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
不知为何,单单只是听到这两个字,顾惜雁的心里就已经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接着,沈哲说的每一个字都如热油般浇在她的心:
很快,堂审开始,只见刑尚书将惊堂木一拍,厉声:“沈哲,阮卿双,你们二人罔顾王法,趁着出之际,背地里在仙台寺行不轨之事,你们可知罪?”
“沈哲,本官问你,方才证人所说,是否属实?”刑尚书直接问。
“我的所所为,均是受皇后指使,并非自愿。”
没过一会,一个蒙面黑衣人横空出拦住她的去路,说话的声音如他手中的剑一样冰冷:“跑这么快,以为我追不上你吗?”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杀我?”
的笑容。
“要怪就怪你知的秘密太多了,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最牢固。”
“你是谁?!”她下意识后退,那人却步步紧。
“谁叫她是狐媚子转世……”
等明日一过,皇后娘娘终于不用再为那个狐媚子感到烦心了。如今木已成舟,相信她如何都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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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明日刑就要堂审阮贵妃通一案,真好奇他们最后会如何置她。”
苏阮之啊苏阮之,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本说过,你风光不了几日的。
突然,不知从哪来一阵阴风,她打了个哆嗦,不由地加快步伐。
苏阮之率先开口,字字铿锵有力:“我本不认识他,这一切都是他设计陷害我,我亦是受害者,何罪之有?”
“堂下证人,把那天亲眼所见如实来,不得有半点虚假隐瞒。”
闻言,她内心一凉,很快想明白。“是皇后娘娘派你来杀我的?”
“皇上那么爱她,她居然还与人通,真是不知好歹。”
“杀你的人。”
音落,顾惜雁作为证人站在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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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挥动手中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刺去……
“聪明倒是聪明,可惜还是得死。”
于是,顾惜雁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日所见,还把沈哲揭穿苏阮之份时说的话完全复述出来,最后有成竹地补充一句:“以上所述全属实,请大人明鉴。”
“当时有人亲眼所见,你休要狡辩。”说着,刑尚书再次拍响惊堂木,:“传证人上堂!”
闻言,顾惜雁的嘴角有压不住的笑容,就在她以为这一切都能按照自己的设想顺理成章走下去,最后给苏阮之定罪时,沈哲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但是……”
就这样,她自顾自地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
这时,一直未开口的沈哲终于启齿:“回禀大人,证人所说,句句属实。”
周太后听完,看向苏阮之的目光犹如刀刃般锋利,恨不得上置她。皇上的目光却掠过顾惜雁,停顿在低不语的沈哲脸上,眸中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