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接听键，努力调整着呼，并没有主动开口。

        电话那边传来蓝涣温柔的声音，“能听到我说话吗？小牛。”

        江澄没吭声，蓝涣也不在意，又问了他一句，“喜不喜欢我给你挑的尾巴？”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上燃光了江澄为数不多的耐心。他咬着后槽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蹦出一个字：“……嗯。”

        “喜欢就好，”蓝涣又笑了笑，“把衣脱了，子出来。”

        江澄刚刚仔细查看了一圈，也没找到卫生间的监控，大概是被嵌进了墙里，或是安装在别的什么位置。蓝涣今天有工作会议，也不知他刚才看到了多少，有没有目睹自己灌的样子，还有入假阴时，被的纹路磨得差点坐下的丢脸模样……

        江澄胡思乱想着，脸上浮起一层浅淡的红晕，伸手解了衣，弹出白饱满的球。这对大上还留着蓝湛昨晚印下的吻痕和指痕，虽然淡了一些，但映衬在雪白的肤上，依然分外显眼。

        江澄一丝不挂的站在镜前，望向镜中的自己。

        这是一完美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面庞和，充满了令人为之发狂的情色诱惑，然而江澄冷眼看着，神情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珍惜或喜爱。从他有记忆开始，虞紫鸢和江枫眠就时常围绕他的质问题发生争执，因此他并不喜欢这样的外形，日常生活中也总是选择宽松大的衣服，尽量遮住起伏的轮廓。

        可笑的是，他所唾弃的，在这虎狼遍布的s市上圈子里，竟然还能派上大用。

        蓝涣突然低低笑了一声，“小牛的子还是这么漂亮，很好看。”

        江澄愣了愣，忽然萌生出一个想法：监控会安装在镜子里面吗？他在凝望镜中的自己，蓝涣是不是也在通过镜子凝望他？

        他打了个冷颤，一说不清不明的凉意从脚底慢慢往上蔓延。他甩甩，蓝涣接着说：“我要再等一会儿才能回去，你先去客厅等我。”

        他顿了顿，最后补充：“你知该怎么走。”

        江澄挂了电话，重新趴回盥洗台上。那假鸡巴在他后里非常不老实，虽然把肉撑得满满当当，但由于表面，总有种往下坠的趋势，江澄不得不努力收缩后，把假阴紧紧夹在中。

        他稍微适应了一会儿，慢慢从盥洗台上下来，摆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跪着爬行出了卫生间。

        蓝涣曾经教过他规矩，从进入家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主游戏就开始了，为家养牛，江澄当然要遵从规则。他并不习惯爬着走，卫生间到客厅的距离并不算长，他却爬不快，又花了好几分钟，才缓慢地爬到客厅的长绒地毯上。

        等待主人也是物常的事，江澄等得无聊，索侧躺在地毯上发呆。后里的假鸡巴磨得微微发麻，菊心被不断戳碰，间的阴又有了感觉，江澄赶紧放松，闭上眼睛，脑子里飞快旋转，尽力想些别的事情，来缓解这微弱的快感。

        大概是在蓝涣家中，都是蓝涣的气息，他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回忆起与蓝涣相的一些点滴。从认识到现在，蓝涣在他微信里的备注一直是.，电话号码也没保存，他并不想和蓝涣过多的扯上关系。

        然而他们的游戏一直在延续，并不断的逐步升级。在眉山市的时候，蓝涣因为工作太忙，并不能时常去找他，两人就从手机上联系，通常是蓝涣下达指令，让他照，等完成之后再拍照发去检验。

        一开始的命令很简单，比如项圈在校园里度过一天，穿指定的衣服去指定的地点，江澄并不需要太费功夫，轻轻松松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