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撇撇嘴,“那叫什么?我可不想叫子轩哥哥,跟小孩子一样。”
金子轩还没说完,江澄却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向下一压,轻轻吻了上去。
江澄望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勾着角冷笑一声,把自己缩进水中,慢慢隐去了面上的神情。
地伸了嘴,吞了一口口水。
他不笑的时候其实阴沉得很,虽然长了一副美艳的面孔和绝妙的,然而气场十足,令人不敢轻易招惹。昨晚累了一晚上,现在终于能独自待一会儿,他可以一边慢慢清洗,一边思虑这几天的事情。
江澄所住的卧室没有独立卫浴,金子轩把他放在外面的主浴中,又返回主卧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江澄虽然泡在浴缸里,那一对翘的却在水波中晃动弹,若隐若现。他被热气一熏,孔淋淋的张开,浑都是诱人的粉色,忍不住从咙中叹出一声舒服的轻。金子轩现在受不得一丁点刺激,见他这副模样,下阴隐隐又有抬的趋势,赶紧背转过,草草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就跟以前那样叫有什么不好?当然你要是想在床上叫……”金子轩低下,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我也很喜欢。”
金子轩先是一愣,而后被巨大的狂喜瞬间包围了,江澄虽然没有说话,却用一个亲吻给出了回答。这么多年来,金子轩始终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没想到从前几天撞破江澄着自己的玉坠自,到今天两人心意互通,只用了一周多的时间,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简直像是在梦。
金子轩咬了咬他的嘴,故意凶他,“不许叫姐夫,再叫姐夫就打你屁了!”
昨晚金子轩没在里面,全数在江澄的腹背和子上,导致江澄全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爽的,到都沾着已经干掉的斑。金子轩听他这么一说,又被他望了这么似嗔似怨的一眼,立刻被成功的带跑偏了,当即翻下床,去浴室放满热水,又急忙跑回来,把江澄抱去了浴缸。
“阿澄,你、你别怕,我知昨晚吓到你了,但这么多年我只在乎过你,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有意冒犯你,我只是……唔——?”
两人安静的吻了几分钟,金子轩到底还是没忍住,伸进江澄口中,卷着他的小弄了一会儿。等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气息不稳,面色红,心底又是莫大的满足。江澄一边着,一边还忍不住埋怨,“我早上还没刷牙呢,姐夫你伸什么啊。”
江澄刚吻了没几秒,就被金子轩夺过主动权,衔着他的嘴温柔的啄吻弄。这次的亲吻不像昨晚那样激烈,只是单纯的相,小心翼翼地交换彼此的情意。
说完又抬起一双漉漉的杏眼,仰望向金子轩,“子轩哥……我腰好酸啊。”
蓝家……蓝涣……
江澄被他弄得耳一,赶紧偏躲开,又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我才不叫,这是姐姐才能叫的,我叫算怎么回事?”
江澄听话懂事,学习方面从不让虞紫鸢心,每天看着虞紫鸢打理公司,也跟着偷偷学了不少东西。然而虞家最终还是没能撑住,被在c省拓展业务的蓝家收购了权,将虞家一举并入中。
江澄却没给他悔恨的时间,上转移了话题,皱着眉嫌弃地抱怨:“我要去洗澡,上黏糊糊的,脏死了。”
虞家前几年在商场上被对手摆了一,受了重创,已经大不如前。虽然金夫人曾仗义相帮,施以援手,不过虞紫鸢一向好强,婉拒了闺蜜的帮助,与两个哥哥一起苦撑打拼。江家在s市,与眉山市所在的c省相隔并不近,但也有一些产业和公司在c省发展。虞家当年的事也算闹得不小,江家自然有所耳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江澄的父母本来就没多少夫妻恩情,离婚之后更是彻底决裂,江枫眠也从未在虞家出事时多问过一句。
金子轩一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眼中泛起一丝愧疚与悔意,“阿澄……”
金子轩实在是太好懂,他与这位大少爷相了十几年,又怎么会不了解对方的心思。要说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对金子轩是真没任何想法,收到玉坠也只能装傻充愣,假装当什么都不知。然而虞紫鸢去世之后,江澄看着丝毫不受影响的父亲和江家,内心一天比一天不平静。
江澄在收购签订会上见过蓝涣,这位蓝家的总裁年轻有为,成熟沉稳,刚刚三十岁就全权执掌偌大的蓝氏家业,让一众老董事交口称赞,手段不可谓不高明。然而即便是这么一位天之骄子,在看到他时所出的眼神,也跟那些贪婪的男人没有任何分别。只不过那种赤的惊艳和占有转瞬即逝,要不是江澄在之后的酒会上被了写着私人号码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