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伽勒为何会知你喝的魔药腐蚀咙?
你被海巫用漩涡送出那片恐怖海域,想到方才看到的盘踞牢底的怪虫,以及被它们抓住吞噬的动物骸骨,便一阵战栗。
真是碍眼啊,那些家伙就应该受尽痛苦而死。
相貌明艳而夺目的少女随着她自己的歌唱舞动,密黑发垂在盈盈一握的腰间,纤细的脚腕周围坠着银链,晃动勾人。
蛇尾圈住你脆弱的细颈,腻不堪。
这样熟练地欺骗他,是因为你也如此对待过其他男人吗?
你被后突然出现的青年吓得尖叫,嗓音却很温,不像受到惊吓,反而像在对他嗔。
于害怕而颤抖地求饶。
遗传的海王基因在你骨子里蠢蠢动,你试探地伸出自己如白雪般莹洁的小手,轻扯伽勒的一衣角,指尖装作无意地挠过青年顿时僵的下腹。
然而不等你细想,他就出声打断了你的思考。
渣女属彻底觉醒,你神色故作无辜地看向迦勒,对青年展出鲜活灵动的笑容。
呵,大人,时代变了。
你被全冰凉的感刺激得呜咽出声,眼眸泪,却使卡斯帕对你的施暴增。
即将变出人类双的兴奋远超面对海巫时的畏惧,白光闪烁片刻,你那条漂亮轻盈的鱼尾化作少女白皙细长的。
海蛇带有剧毒的獠牙不断划过,似要寻找最适合下口的地方。
你该怎么告诉他,自己的嗓子其实没事。
伽勒强忍脑海中的疯狂叫嚣,将阴暗心思压在眼底,只冷漠疏离地扔给你一张羊纸,示意你拿羽写字。
温热的掌心附于前,收拢时指甲刮蹭过圆,莫名难耐的意自深袭来。
你奋力游动子,从深蓝静谧的海面探出脑袋,弯腰在沙子里刨出一堆贴有药剂名字的瓶瓶罐罐,捣鼓半天后,仰喝下。
维洛斯象征的连续此般对你几次,直到你忍不住低声啜泣,才抽离须,准许你离开地牢。
莫易趁你毫无防备,伸出手指堵住你的嘴,不停搅拌到,另一边将薄透衣裙掀至旁,茱果因在空气中暴而越发翘。
好难受・・・・・・你指尖用力地勾紧维洛斯肌肉的后背,抓破表,在上面留下一昧的浅痕。
因为你拿出了自己刚从海巫维洛斯那里顺走的一瓶魔药――喝下后就会长出双,代价则是咙被其腐蚀,永远不能唱歌说话。
你也不想的,可是他有腹肌诶!
不过,刚游出漩涡外的地,你便欢快地摇动鱼尾。
“・・・・・・?”
可惜药物的副作用依旧厉害,你只觉得自己快被砍刀劈碎,每走一步,仿佛落于刀尖,生生疼晕在殿前的台阶。
“不会写字吗,”青年似乎有些不耐,纸面被他掐出凹印,“看来你还需要本王派人教,果然是条笨鱼。”
好在人鱼的恢复能力较强,原本酸涩痛的下早已变得白如初。
伽勒呼瞬间有些絮乱,仅是你一个回眸转,下就变得不堪直视。
“唔・
布满玫瑰的墙面置有一块琉璃水镜,气爱美的你情不自禁地走上前欣赏起自己。
“停、停下・・・・・・不要呜呜・・・・・・”
缠满了蛇与手的小人鱼被迫仰起脸,面色红地承受着来自海巫的惩罚。
海巫紫红的章鱼须分别探入心,盘贴附在柔的肤肉上,饥渴地着隙里面,一黏稠从内涌出。
当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柔舒适的大床上,上原本薄薄一层的抹,也被人换成了细纱与丝绸成的长裙。
对方茶褐色的美丽眼眸专注地凝视着你,银白长发在空中飘逸,一幅符合你对童话世界所有想象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