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虹气愤地扭开,对方是在明知故问,分明是要最大程度地羞辱自己。但把柄在别人手上,只能低声下气,韩冰虹想不到自己竟有这样的一天。
「好了……站到电灯下……」赖炳将女法官带到光圈里。
又是那把似曾相识的男人声,但此时韩冰虹已没有心思去多想了,她在竭尽一切为自己开脱,这帮人太阴险狡诈了。
韩冰虹虽然不大愿意,但为了快一些解下上的贞带,只能忍气吞声。
韩冰虹听了气上心,却又无计可想,既然来到这里就预定会受到对方的玩弄,但求把上的东西尽快解下来。因为对意的忍受是有极限的,和膀胱已经开始有点发痛了。
楼梯是黑色的大理石,扶手是典雅的铁艺护栏,一切都是那么的富丽堂皇。
」赖炳阴声阴气地说。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无情的折磨,她狠下心一一回答,角色的变换令她一下子没有办法接受。
「大声一点,要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明白吗?」赖炳在一旁指出。
走出第一步就意味着开始,黑暗中的男人们会心地对视一眼,脸上浮起淫邪的诡笑。
「回答得很好…不愧是大法官…很有专业水平……接下来还有很多问题,你要本着法官的行为守如实回答,不得有假,知吗!」座中一名男人发声了。
「我没有时间……」韩冰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边就是我们老板,韩法官必须听从吩咐,才能将上的东西脱下来,明白了吗?」赖炳说。
韩冰虹不知对方要玩什么把戏,不置可否。刚直的女法官虽然在不利的境地,但仍然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韩冰虹脑子象炸开了一样,「不……不是……没有这种事……」她急得涨红了脸,大声地否认。
韩冰虹没有哼声,只是皱眉看了一下,光线有点刺眼,只是见到那边一字排开坐着四五个男人,面目却看不清楚。
上了楼,赖炳把女法官带进其中一间房里。
韩冰虹进去后一看,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的,没有一样东西,但有很多麻绳从天面上吊下来,有点像刑讯室。中间的天花板上有一盏灯,灯罩把光线圈住投下来,形成一个光圈。只有灯下是比较明亮,四周则很暗,但还是可以看到黑暗中坐着几个人,好像在等着她的到来。
顿了一下,韩冰虹终于强忍心中的怨气,提了一下嗓门:「我叫韩冰虹…」
韩冰虹气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是太可耻了,这帮人渣无赖。
「有人举报你今天在法庭上利用休庭的时间,和证人到候审室通,有这回事吗?」
韩冰虹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干什么!好像审犯人似的,太过份了。」女法官神色一变,美目圆睁,不怒自威。
「你……叫什么?」座中不知哪个人先发问。
「但是主审法官到候审室私下会见证人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也不合常规,韩法官怎么解释呢?」
韩冰虹听了心中一紧,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她努力回忆着,但思绪很乱。
韩冰虹没有办法,为了除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只好耐着子跟着赖炳进去。
「请韩法官回答问题!」赖炳在一旁沉声说。
「如果韩法官想解下上的东西,必须听从我们的,如果不合作可以选择回去,我们不强迫你……」赖炳在一旁说。
「韩冰虹……」女法官别开脸,显得很不情愿的样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一向都是在坐在审判台上问别人,想不到现在自己要亲验那种被问的感觉了,这是不是报应呢?
「这个东西只有我们老板才能打开,韩法官如果错过了时间,就不要怪我呵……」赖炳显得不要紧的样子。
「我……我……」韩冰虹涨红了脸,言又止,脑
正在这时座中有人又发问了:「你的年龄,你的职业,职位是什么?在哪个单位工作?」
「现在我们老板和你交一下,每一个问题都必须如实回答,明白吗?」赖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