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桐听见很重的心声，咚、咚、咚。分不清是姚景的，还是自己的。她手下是他蓬松的黑发，应该是卷过的，伍桐感觉她看见了他后摇动的小尾巴。她轻轻地他的发，心中有异样的情绪，很快被她忽视。

        姚景摇了摇，眸子亮一下，暗一下，反反复复，最后还是亮了起来，像里点了盏灯。他清冽的声音：“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每天都在想你，忍不住不想你。”

        说完心脏猛地一，她意识到这话有些暧昧，改口：“抱歉，那天晚上，司机说车不能停。我没有理清原委便责怪你，你……生气吗？”

        她打脸了，她感受到一种奇怪的甜蜜。

        姚景猛地睁开眼，眸子里的镜子碎了，有什么凛冽的东西冲出来。他有些凶地钻入伍桐的口中，重重将她口腔每角落遍，他着她的不放她走，把她得又酸又麻。他修长的指不知何时钻进她腰内，摩挲她的腰肉。伍桐抱着他，心想他火气可真旺啊，穿这么点，却那么。

起脚，咬住了他的环。

        她松了口，抱着他窄窄的腰，不自禁地去他下的泪。

        “为难什么？”

        他和梦里的人不一样，他才是真的姚景。

        “我怎么会生气。本就是我打破了约定，你没有错，错的是我，都是我的错。让别的人摸也是我的错。那是我的粉丝，我不能不营业。”姚景分明声音很清澈，却听得伍桐耳朵热热的。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哑，伍桐才发现他是在回答他们接吻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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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滴――滴――

        ――就像没有糖吃的孩子得到了一枚糖。我进口中，无法像正常的孩子那样感受到甜味。迟来的糖对我来说，仅余一丝苦。

        警报声还在响。伍桐抱住他的脑袋，与他交颈，她完全陷进姚景的怀里，发现他的也是那么大一只。她抚摸姚景的耳垂与耳骨，摸见他耳骨上的芒星耳钉，再抬手去摸他的。姚景的就开始往她口腔伸出去，她里面的牙龈，她也不甘示弱地去勾他，与他搅缠。他们口中像有灼热的岩浆，汩汩入彼此间，带着发了烧，姚景的手渐渐往上，隔着卫衣，点到了她已有些凸起的。

        姚景一下子停住，眼中狠厉不见，水光绕圈颤了颤。他慌张地拿出手，松开她的嘴，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为难。”

        他低下，拿起伍桐的手，放在自己上，“你摸摸我，我就当你原谅我了。”

        他们便激烈地吻了起来。她吃完他的淡色釉，是很甜的桃子味，又侵入他的薄，挑逗他的，他一直在躲，让伍桐想起刚才那个女孩摸他脑袋的样子，她便将他压在线上。耳边警报声滴滴地响，像是两人跨越了什么禁忌线，予他们以严重警告。她看见姚景瞳孔悠悠的像镜子，镜面下淌泪水，他缓缓闭上眼回应她，她下，她的。眼角下一滴泪。

        伍桐贴着他的，气息不稳地说：“你了。”

        她听见自己说：“我有什么能让你想，反正多的是人摸你的。”

        她震了震，姚景也震了震。他呼急促，双眼又红又凶，手微微拢住她的了一下。

        可伍桐脑中此刻是一团浆糊。

        她责备自己又越界了，为什么面对姚景总是色字当；同时心中又抑制不住欢喜，如同抿入一颗糖，糖丝丝化开后，口腔甘甜到蕴出麻意。她跟周焘说过什么来着？

        “姐姐。”他喊她，凑近她的脸，望进她眼里，目光赤诚又专注，“你要是不喜欢，以后除了你，谁也不能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