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真的是太脏了,连发也像是被灰垢染过色一样,已经有点难以辨认发原本的颜色了。
因为不知沾上了它的血污之后,脏手套要丢弃到哪里才不会被那个该死的「夜昼」发现,你自己又懒得洗脏了的手套,于是你索直接不。
你突然产生了一丝嫌弃。
只是你才刚开始抽插了两下手里的,它细微地呻了几声之后就突然泻力失去了意识。
在你给它沾灰的发打上泡沫的时候它才缓缓转醒。
开春后的一个清晨,你与两个新来的小修女一起坐在教堂图书馆的七彩穹下阅读。
“那我就叫你「德」喽?”
你觉得没趣。
看它的反应这么可爱,你明明都快长出来了,想亲自上来着—— 当然,这是开玩笑的。
看到明明材壮、肌肉紧实的这么大只血鬼竟然因为害怕你而发起了抖。
它因指甲锐利而被猎人尽数去的血色十指,勉力地支撑起上半紧靠在墙面上,以求能缓解脖颈上因银链绷紧而带来的灼烧窒息感。
你边帮它干发,边顺手用腕上携带的链刀划破了自己的手指,你把指尖汩汩冒出的新鲜血像涂脂般涂满了血鬼饱满凉的。
你再次在心里狠狠赞同了老猎人捕猎的赏美。
也确实,它是被猎人砍断了蝠翼锁住了脖颈和四肢的隶,而你是个掌握着圣水和银的“危险分子”。
你没再多说什么,它却看着满浴缸变了色的脏水显得窘迫拘谨起来,你默默地继续帮它冲洗,它也垂着脑袋僵着子任你洗。
它完血之后默默地缩回了,摇了摇。
你觉得差不多了之后把手指从它嘴里抽了出来,血鬼意犹未尽地了,然后微微抬起用它晶亮的眸子看着你。
晕厥的血鬼被你拖到了地下室副建的浴室,把它安置到浴缸里之后你开始放起了热水,顺便洗干净了你嫌弃了很久的沾血的双手。
它的眼睛真漂亮啊,你暗赞。
你随口给它取了个名字,它也只是不置可否地叼着你的手指着。
它的睫真的很长,你要给它的发冲水漂洗的时候下意识地叫它闭眼,怕水进它的眼睛里,但它怔怔的没闭,从上而下的水帘也只顺着它的睫弧度乖巧的下。
你把大却又的杖柄到血鬼轻轻颤动着的小里,那里果然和你在志异里看到的记载一样——就算是在血鬼濒死的状态下,那里也依旧是紧实而又温的。
现在摸到了脏兮兮的血鬼之后,你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嫌弃。
你把它脖颈上极短银链的终端扣紧在了地下室靠墙的卡扣上,它的上因为银链的抑牵扯而被迫抬起。
这时候教堂和民众的进奉发挥了作用,不是琉璃的,白玉的,还是玛瑙的,你的地下室一应俱全——那都是你修女手杖的权柄。
被你叫「德」的血鬼在教堂度过了一整个冬天。
在你每日早晨出塔祷告的时候,你就把它关在这浩大教堂里不为人知的地下室。在日落西山你结束一天的颂读之后,又匆匆赶回塔楼喂饱你饥饿的血鬼……
面对你的强行插入,它的反抗却只在上半。
也确实该害怕的吧。你这样想。
……
不愿意说啊,你心里想着。
注意到你变得有些嫌恶的眼神之后,本就害怕的它哆哆嗦嗦地更厉害了。
它洗干净以后白的脸庞看起来肤很好,虽然肤色有些惨白,但它银白的发色和腥红的眼睛让它的五官组合起来之后显得非常的致漂亮。
那让它更害怕一点也没关系吧?
你于是顺手掰开了它的大,强行用打开了它的。
它下意识地伸出来舐,你盯了它一会,突然问它叫什么名字。
“淮生你看,这本书里说【
你觉得问不出它的名字很没意思,随手又划开另一手指的指尖,把两冒血的手指都到它嘴里。
。
一个小修女压低声音悄悄对同伴说:
我也想要红宝石了,你又想。
你反思了一下自己。
你肯定地认为它是适合放在卢浮里展出的绝美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