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淸玥不可置信,仿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你倒是可爱!好了,本王不逗你了。”秦炎煜拍一下许淸玥的小屁gu,“起吧。”
tunbu的震动传导到xue口周边,这下又刺激到了许淸玥,忍住脸上不适的异色,去唤守在门外的丫鬟进来服侍洗漱。
直到坐在厅中用膳,那xue口都似乎还残留有莫名其妙的痛感。
好在用过早膳,秦炎煜的心思就被繁忙的公务拉走,已经去了书房。
秦炎煜虽然行事浪dang,可肩上该负的担子,哪一个都不轻。他在荣西有封地,兵ma也在西边,尽guan近年来无任何战事,可一年之中也总有大半时间是离京在外的。至于求娶许淸玥,还不是他色心大起,馋她shen子罢了。
既然昨夜也吃了个饱,现下还不到欢好的时辰,秦炎煜才懒得再搭理此女。chu1理完公务,用过午膳便出府潇洒去了。
而许淸玥得知男人不在府中,自己也无事可zuo,只能翻出自己所带的书籍来看。她初来王府,诸事不熟,也不爱走动了解,索xing窝在榻上看书。
大概是昨夜累惨了,还没看两页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色微暗。
忽然惊醒!抬手捉住那只在自己xiong前作乱的大手,睁开的眼眸甚至有些凌厉。
秦炎煜在昏暗中看到这样的冷冽美人,双眼放光,笑盈盈dao:“怎了,自个儿的夫君也不识得了?”
许淸玥睡得昏沉,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shen份,抓着秦炎煜的那只手,又不想放了让他继续作乱。
秦炎煜反握住许淸玥的小手,把她微蜷的指尖包裹在自己掌心中,贴心问dao:“昨夜可是累坏了,睡到现在才醒?”
许淸玥尴尬不语。
秦炎煜揽住她的肩tou将她抱坐在怀,撩起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与她咬耳朵:“那你现在睡好了吗,今夜可得……”剩下的话语消失在许淸玥泛红的耳尖里。
此话够撩人了吧,偏偏她面上还是一副微微蹙眉的清冷模样。
秦炎煜只恨为何还不快快又到良宵,好把人儿扒光衣衫尽情欺负,谁叫他就喜欢看妻子被欺负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终于等到夜晚,饥饿的野兽要开始享用大餐了,带他将美人衣衫褪尽,打开两条长tui,这回轮到秦炎煜蹙眉了。
男人手指指腹抚摸着许淸玥那chu1红zhong的xue口,shen下的人儿抖了抖shen子,两条长tui把他的劲腰缠得更紧了。
“本王午时不是吩咐婢女给你送了消zhong的药膏,你没抹?”
“……”羞得满脸绯色的许淸玥不知如何作答,怔愣几息,下shen忽然就被秦炎煜的一节手指插入,疼得她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呼。
秦炎煜在她shirun的xue内转动手指:“疼么?”
“……”
“为何不语。哑了,还是聋了?”
许淸玥咬紧后槽牙,有气也不能出。待到秦炎煜插入第二gen手指后,眉tou越蹙越紧,俨然shenti上的不适之感愈发严重。
秦炎煜欣赏妻子被凌nue的模样,挑眉dao:“还是不想言语,那为夫猜想娘子此刻很舒服是不是?”
“……”许淸玥沉默侧tou,修长白皙的脖颈犹如一截完美的白玉,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属于它的光彩。
插进第三gen手指将泛红的xue口nen肉撑得薄薄的,秦炎煜忽然一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你还真是!”他还是tou一次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语气一转故作轻松,“等本王把娘子这儿,干到sao得自动liu水,你便不会再被伤到,也不用涂抹这消zhong的药膏了。”
许淸玥听到他说的荤话忍不住全shen一震,整个小xue都在颤抖锁紧。
秦炎煜偏偏在此时拉住那些xi附在指tou上的ruan肉,缓缓抽出施nue的三gen长指,俯下shen来覆在对方的耳边dao:“娘子自小养在闺中,可能不知……那些青楼名ji,个个的saoxue都被调教得会shirun出水,便可连夜承欢。你也想让本王把你cao2干成这样,是与不是?”
“……”这人就是个疯子!许淸玥内心